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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新人,看刘师的东西多了,对经方的感悟也就更深了,以前面对患者的一些症状往往不知如何是好,无所适从的感觉,现在竟然有原来如此的感觉,现在来看,其实当初真是杂七杂八的乱学乱看,走了不少弯路,幸好碰见刘师的文章,否则真变成庸医了。 最近研究过一些病案,自己慢慢感觉,经方系统不能和其他辩证系统互相参看,而其他辩证系统,虽然有它们的有效之处,但是却有点感觉把自己的辩证限制在了某个角落,没法再前进了的感觉。比如最近看一则失眠病人,按照刘师经方辩治法,归属于烦证,阳明纲病,用栀子豉汤完美解决,但是病人自己陈述,是因为某事和人吵架结怨郁闷而得,如果按照脏腑辩证,那应该是肝郁气滞的症状,但很多人立刻都想到小柴胡汤,逍遥散或者柴胡疏肝散等,暂且把时方抛开不讲,仅仅小柴胡汤,在经方框架中,是少阳纲的方子,五证属于痞证,轻微的燥烦饮,应该遵循少阳纲的辩治法,不应该把小柴胡汤用脏腑辩证的方法去解决肝郁气滞的问题,这样做不仅仅限制了柴胡的用法,也限制了栀子豉汤的用法,严重限制了两个方证的治疗范围。
柴胡落在少阳的病位,有疏解少阳的作用,向表向里,为什么非得把柴胡搞成梳理肝胆的药,非得缩小柴胡的功效,导致很多少阳纲病都没有考虑小柴胡汤,而很多肝郁气滞的在六纲属于厥阴纲(少阳太阴少阴合病)或者干脆就没有少阳纲病,也要盲目的仅仅根据肝郁气滞去选择小柴胡汤
感谢刘师,感恩刘师,感恩汉传的诸位老师的无私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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