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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图示仪》使中医脉诊方法提升中医标准化有据可查
这是个旧文来以说明中医须找已之短、在现今强己之法!要能有众多同仁加以参战支招,中医必很强,中医需要实在的新鲜血液!能起抛砖引玉之效,我就知足!
当前可以预言以目前的技术水平、用近代电子技术诠释出的各种电脑型的“中医脉象仪”不能达到中医真正“号脉”水平、来充当切诊来指导理法八纲来断症,发展中医。这种以“电脑”分析、以目前的“传感器”来替手三指来推动“号脉”实乃误区。这个方式没有“破坏性”地更新发展中医的脉象诊断技术。而是在思路上仅补充中医脉象诊断的另一方式。试想中医四诊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在“号脉”断症的判断中非常吃功力。绝不能仅以“传感器”的那些状态信息代替人手指的感觉。难道就不能像“数码像机”以另类技术来替代传统的照像胶片思路、用新方式来推动脉象诊法来达到“号脉”断症的结局、使中医四诊八纲有新的推进、促进吸吮千年中医的案症参考使中医脉象诊断技术得到充实、使其脉诊历史得到传承、今天所谓“传感器” 的各种电脑型的“中医脉象仪”不能达到中医真正“号脉”水平只会毁损中医脉诊断的健康传承、使研究脉诊的“号脉断病”的手段消亡、那些精典的脉学记载就更无法传承发展了。中医现状有篇文应引出深省“这里说中医丑陋,绝不是贬低或瞧不起中医。相反,正是由于中医自身存在很多缺陷和不足,阻碍了中医的发展,如果我们还一味对其吹捧而不加以正视,中医就会被捧杀在一片赞扬声中。记得很早以前,已经很讲文明的美国人写了本《丑陋的美国人》,美国人并没有因为其“丑化”了自己而大光其火,美国国务院甚至把它拿来作为工作人员修身的行动指南。因此,说中医丑陋,无非是直言中医的毛病,也好使我等中医工作者在今后的工作中有所警觉,进而唤醒被赞扬声催得昏寐不醒的人们。
我在实习的时候,当地一位很有名望的老中医说,他一辈子只用了一个七味白术散,风热感冒加银花、黄芩,血虚加点补血药什么的……,在实际治疗过程中他确实也是这样的。问他为什么时,他说以前当学徒时,师傅叫我们背“四大经典”,完了又背“四小经典”,再完了师傅说教您一些药对,就可以到社会治病去了。问“经典”中的道理时,师傅每每都是硬梆梆摔句话“读书百遍,其义自现”。这位医生还振振有词地说:现在想来,背那么多书毫无用处,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这个方子管用。请注意这位老师用的是“总结”而不是“研究”,其对理论研究的不屑溢于言表。
中医这种最典型的实用主义态度,直接导致对基础理论研究的轻视,成为中医的致命弱点。表现在理论上不敢有所突破,学术上不敢有所发展。想想看,一部《内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它可是指导中医药发展一以贯之的“金科玉律”啊!在一切都以“经”“典”为学术价值取向的风气影响下,从事中医理论研究的人谁敢越雷池一步?在一次学术会上,有位青年学者就《内经》学说一直统御中医药学的基础理论,阻碍着中医药学理论的创新,大胆地提出了一些有“悖”《内经》的设想,结果遭到绝大多数与会者的激烈反对。《内经》的思想真的就百分之百正确吗?这个问题,读者自会作出正确判断。其实,目前对《内经》的研究已经走入误区,一方面是把我们暂时无法理解的东西一律斥之为荒谬,践踏得一无是处;另一方面,对那些早以证明了是荒谬的东西又割舍不断,奉为圣典,结果使中医理论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之中。再看看中医基础理论学术界的表现,从事这方面研究的人越来越少,研究手法上依然是咬文嚼字,以经诠经,“之乎也者”占据主导地位。用现代手段研究出来的理论新成果被很多人视为异端邪说,难以趋同。
在这种思潮的影响下,中医大专院校里,搞基础理论研究和搞临床治疗研究的专业比例严重失调。许多临床中医师有这种说法,理论学得再多不顶用,看一个病就建立起一个社会关系,多完成一份工作任务,就可多拿一份奖金。搞理论研究,就很难看到这些实效,只能在那里默默无闻作牺牲。因而大都热衷于对一些所谓实用型技术的总结。殊不知这些没有以理论作为支撑的实用型技术,只有通过口口相传来进行学术承继,这迟早要被人送入棺材,这就是中医为什么绝活多,失传也很多的根本原因所在。
以前为什么把中药师称为“抓抓匠”呢?那是因为古时候衡器还不普及,又很粗糙,抓药用手捡已在业内约定俗成。可是到了科学昌明,原子重量都能计算出来的今天,如果您一张处方要捡五剂药,中医的司药员断然不会一味药做成五次捡,他是用秤把这味药在五剂中的总量称出来,然后再用手分成五份放入到每副药中。这虽然有点象猴子变成人了,有时还要返祖,但它表现出来的遗传痕迹是,中医缺乏益精求精的科研方法和缜密精确的说理工具。
《内经》中有“治病必求其本”说法,这个说法本身是很有哲理性的,问题是几千年来,如何“求本”,什么状态下才算求住了“本”,既无形质也无重量,更缺少一般性、简洁、准确、通用的“科学语言”,于是乎就出现了在中医的医案医话里,各位医师自以为是的“求本”准则和 对“本”的状态描绘。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呢?我的书是医宗“金鉴”,他的书是医门“法律”,甲拿着自己的标准去指责乙,乙又拿着自己的标准去指责丙,丙又拿着自己的标准去指责甲,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医林改错,越改越错”的尴尬。最后是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不认可谁,导致各自为是,门派林立,学术无法勾通,经验无法交流,使后学者在似是而非,浩如烟海的书籍中作无谓消耗。
有一次,一个学生拿着一本教科书来问我,为什么中医对感冒、胃脘痛、岩症等许多病症的发病机理的认识惊人地相似。我回答说,因为中医认为所有疾病的致病机理惊人地相同____病因不外六淫、七情;病机不外“邪正相搏”;病理不外阴阳失调。一席话又把这个学生说“教诲”得直抓后脑勺,我估计这位学生至今还以为我在搪塞她。其实按中医现行的理论标准来衡量,我所回答的这个问题应该得个滿分。但是有点现代科技知识的人都知道,如果找到了癌症(与中医所称“癌瘤症”相同)的致病原因,那它就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了。问题是,目前,中医不管是在预防,还是在治疗癌症上依然束手无策。小而言之,说明中医给癌症结论的致病机理存在缺陷,大而言之,要用固定的致病机理模式,来解释所有疾病变化无常的发生发展原因,未免过于失之笼统。记得在中医校学习的时候,每次考试中医内科学,老师就会说,把每个病的证型记住,考试就好办了,以后在临床中也用得上。这个方法在考试场上还实用,在临床上就根本不灵验了。现在想来,是犯了按图索骥的错误。
在中医院和西医院都当过领导的人,大都有过这样的体会,与西医院的医师相比,中医院的医师,一般趋向于单打独斗,缺乏团队精神。一位在县中医院工作的学生,给我讲了他们医院一位骨伤医生,给一位尺桡骨骨折病人治伤,一直治到病人出现骨坏死,这位医生都不愿请同行会诊,被媒体曝光后,这位仁兄还振振有词地说:“让我继续治疗,保证能治好。你们搞西医的,根本不懂得中医治病的奥妙所在”。听完讲述后,我一直在犯嘀咕:如果继续让他治下去,究竟会展现出伤人的“奥妙”呢?还是治病的奥妙呢?其实“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恐怕才是避免前者出现的最好办法。
有的中医生在工作中不愿互相通气,喜欢互相贬损。在位内科医生收治了一位住院病人,反复治疗不见好转,病人强烈要求更换医生。后在科主任的主持下,开展了跨科会诊,病人的病情也迅速好转。事后这医生很不服气:“我看谁也说不了狠话。”既然“谁也说不了狠话”,我们为什么就不会去发挥团队的力量呢?
中医院有一种普遍现象,张三的科研成果一般只有张三自己使用,其他人不大愿意问津。这里面的心态比较复杂,其中有一点最突出,那就是同在一所医院、同搞一个专业、同是一样职称,用人家的成果有点掉价,有点愿人弱恨人强的味道。这种典型的小农经济意识使我想起了一个小故事:一个美国人带一个中国人去参观纽约富人区。那里富得流油,住宅豪华。中国人问美国人会不会嫉妒他的富豪同胞?美国人回答:“不!他有机遇致富,我也会寻找机会致富起来!”后来,中国人到日本。由日本朋友陪同去参观东京富人区,那里也住得象天堂。中国人问日本人会不会嫉妒他的富豪同胞?日本人回答:“不!我会和他交朋友,把他致富的经验学到手,超过他!”最后,中国人回到海南,这里已出现富人区。中国人问一个还没有大富起来的小款嫉不嫉妒富人区?这位小款咬牙切齿地回答:“我恨不得一把火给他烧了!”面对超过自己的同行,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学一学美国人的宽容,日本人的好胜,而非要拆同行的台让他和您平起平坐?真是这样,我们又靠谁来推动事业的发展呢?
作为成果所有人,在推广自己的科研成果时,如果发现无人问津,一般要反省在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并采取相应的对策,以便得到更广泛的认同。中医界的成果所有人反而会庆幸这个成果的“独占性”,这样可以使“肥水不流外人田”,还可增强成果的神秘色彩,成为击败同行的杀手锏。这种“金屋藏娇”似的科研成果推广,使中医汲取科学养料的范围越来越窄,与现代科技的亲和力也越来越弱
在中医界,自古有就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说法,而在中国,“官”“医”历来就有解不开的渊源,《内经》中的《六节脏象论》给每个脏器都“封”了“官”衔,就最能说明这一点。而浓重的官本位色彩,象一座沉重的大山,压抑着年轻中医师的成长。现在在官场上流行“年龄是个宝”,中医界同样处处体现出年龄的优势。所不同的是,官场上要说年轻,中医界要讲年老(包括资格)。哪怕您是个年轻博士生,也最好不要去同一个有几十年医龄的初级人员叫真,因为他会告诉您:他吃的盐比您吃的米多,过的桥比您走的路多,而且还能得到他周围人的广泛认同。据说,解放初期,有几位名震中医界的老中医为一病人会诊,一见面,互相寒喧奉承,各自为病人诊完病后,开出了各自的处方,这时出现了中医会诊时常见的情形:每人的处方组成都不相同,有的甚至还相左。奇怪的是,各自对自己的处方组成都能说出令其他人信服的大道理来。相持不下,最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推荐使用年纪最长的那位医生的处方,因为他们都知道,“尊老”是美德,是有函养的表现。老者也当仁不让,因为他认为自己资格最老,最有发言权。至于使用他的处方的学术标准是什么,谁也不敢也不愿去面对面和他深究。
现在不少中医院校毕业的学生,在临床上要坐相当一段时间的“冷板凳”,这到不是他们没学好,实在是在业内根基浅薄,人微言轻。学术上,您的见解引不起共鸣;会诊时,您的意见受不到重视;晋级晋升时,您的工龄又差起一截。所以,不少中医院校毕业生来到医院后,大都怀着“慢慢熬”的心理。这和排队买东西是一样,只有前面的人都走了,才会轮到自己的头上。有人是这样形容中医生的成长过程的:您刚到医院时,发奋读书,人家称您是见习生;等到您每天能看三、五个病人,饱览群书时,就有人称您为中医师;等到每天能看十多个病人,能挤时间浏览一些书籍时,您就已经是名中医了;您已经不看书,求治者依然门庭若市时,别人就会叫您中医学家;一半的时间在诊病,一半的时间在搞与医学无关的社会活动时,别人开始称您为中医权威;您已经只有极少的时间在从事中医活动,在为病人诊病时,开始眯着眼睛,同时向两个见习生口授不同处方时,别人就会叫您中医豪杰;您已经完全从事和中医无关的社会活动时,您就已经成长为了中医泰斗;连口水话都说不转,行住坐卧要人掺扶,经常发表一些有悖学理的言论,您就是人人仰慕的中医巨匠了。
电杆上、楼道旁、厕所里、街道边,是那些巫医游医散发张贴医疗广告的重要场所。不知大家注意没有,那些广告单中,除了疾病本身以外,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是什么呢?是“中医秘方”、“中医世家”、“某代中医单传”等广告词汇。为什么人家不说是“西医世家”之类的话呢,难道西医就真的什么绝招都没有?我看未必是这样。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是中医在神秘主义色彩包裹下的故弄玄虚,文过饰非。在临床上,常可见到一些中医生称自己,仅凭把脉就能把病状说个八九不离十。中医界自己也以这种境界为荣____“望而知之者为之神”。如果中医真能达到这种效果,现代诊断设备就肯定不会,也没有必要在中国发展兴盛,因为用设备毕竟没有手那么灵活便捷。而事实上,就连极为普通的“乙肝”,也令那些如“神”的中医师们,诊断起来已体验到了“无症可辨”的难堪,不得不借助现代诊断设备来加以确定。
前不久,在书店看到一本用食疗方法治疗癌症的书,说是书中的有些方法治疗癌症的效果很好。还有一本由一个规格颇高的国际大型学术议出版的会刊上,居然打着能治愈癌症的广告,声称“治不好退药费”。我不敢断定这是真是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真能达到上述效果,轻松拿个诺贝尔奖应该不成问题吧,可至今还没有听到中医又为人类健康作出不朽贡献的权威报道。在中医的传统典籍中,说得最多的是某方某法治病“效如桴鼓”,真到临床上依样“辨证施治”,您才知道“病去如抽丝”的真正含义。说误把某药与某药相配时“祸不旋踵”,结果仅仅是使“粗心”的医生虚惊一场。中医神秘主义本身就是道不清,说不明,看不透,可以让人超想象发挥,这种类似“蒙太奇”的表象,掩盖着中医缺乏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严谨精密的治学态度,这给不学无术的巧言令舌者施展伎俩提供了广阔空间。
鲁迅先生曾无情地嘲弄过一张治水肿病的处方。这张处方要病家加“原配蟋蟀一对”的药引子,当然,这之中医生自然要给病家讲许多令人云里雾里的东西,但有一点病家非常清楚:如果找不到这对“结发夫妻”,那就不敢保证疗效。我们姑且不说这究竟有多么荒唐,但水肿病是否能治愈,医生都会是功臣却是不争的事实。因为,在这味极神秘的药引子的遮掩下,水肿病被治愈了,病家和医生都不会去计较这对蟋蟀是“原配”还是“续弦”。如果水肿病没有被治愈,医生可以理直气壮地对病人说:没有治不好的病,辨不准的证,只有用不精的药。您的药引子不是“原配”的,不然这病怎么会越治越深沉?显然,这是在用水肿病的愈否来确定蟋蟀是否“原配”,也就是这么一味药引子,有功时可以据为己有,有过时可以推为他责。只可怜不知究里的病家,被诓得自责不已,追悔莫及。医术并不高明的巫医游医们,正是借助中医神秘主义这一缺陷,故弄玄虚,夸大其词,海侃神说,竭力使自己的“医术”披上中医神秘的外衣,把自己妆扮得既“合”学理,又很博大精深。”上文看似‘言重’了,其实道出了中医现今发展中的问题写照。对于切诊“号脉”的意义有文可引思:“中医药发展处于颓势,有社会变迁、文化兴革的关系,有名老中医行将老去、传人平庸的原因,但关键是中医药理论自身没有本质的创新和发展,反而受困于西方医学的理论藩篱,盲目地“削中医之足”以“适西医之履”,泯灭了中医药学独有的特色和优势,用已故的前卫生部中医司司长吕炳奎先生的话说,就是“让牧师领导和尚”,这显然是有问题的。
有人认为,科学是能够“实证”的,医疗的价值须具“可检验性”,有效的方药应当经得起“重复”。而中医治病,即使针对同一种疾病,今天用这个方子有效,可能明天就没效果了,或者对这个病人有效,对另外的病人又无效了。据此,他们认为中医药不科学,甚至是“巫术”。其实,并非中医不可重复验证,只不过西医重复验证的是“病”,而中医重复验证的是“证”,例如《伤寒论》中的两百余首经方,重复了1800余年,至今仍然疗效卓著。
而且,中医与西医虽然研究领域相关,但在很大程度上并不重叠。从方法上着眼,中医重宏观,重归纳,重辨证论治,其优势在宏观准确性;西医则重微观,重分析,其强项在微观精确性。从源头上着眼,中医是临床医学,研究的始终是活人,中药更是几千年间在无数活人身上试验的结果;西医则以人体解剖为基础,从研究死人开始,西药则是从诸多化合物中筛选出来,通过动物实验、临床试验确定其安全性、有效性。从体系着眼,中医药体系医、药不分家;西医药体系则让医和药分离。所以,中西医学各有所长,西医长于治疗实质性的病变,中医则擅于治疗功能性的病变。
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医药不能简单移植西医的医院结构、教育体系、资质认证程序,而是迫切需要有自己的评价标准和评估体系,以更好地继承和发扬传统中医药学。这也正如政协委员、河北以岭医药集团董事长吴以岭所言:“如果我国不抓紧制定中药标准,那么美国等发达国家就会抢在我们之前制定,难道我们拥有2000多年中医理论与经验的传统中医药大国,中药标准还要等西方国家来制定?”
为此程津培、锁贺祥和马志伟等代表、委员建议,要正确处理中医药自主知识产权开发和保护的关系。中医药的原创优势不仅使我国能够在该领域中确立长时期的领先地位,而且有可能将这种领先优势延伸到基础科学、生命科学和信息科学等领域。为了保持这种原创优势,一定要合理分工,培本固元,在抓好中医基础理论创新研究的同时,加强中医药自身的标准化建设,以原创化主导标准化,以原创化处理开发和保护的关系。创造良好的产业发展环境,提高中医药整体科技水平,强调基础理论研究、应用开发研究和中医药产业化发展研究。还要注重培养人才,完善中医药政策法规保障,尽快制定中医药法。”北京灵枢经络诊断技术研究所推出《经络图示仪》让此手段来充实四诊的不足,以另类技术来达到中医“号脉断症”的结局,从而推动中医的完整正宗,使数千年的中医传承发展、使过去的经验医学得到现代技术的武装。让学者、让外国人可以从《经络图示仪》的武器使用中来诠释脉学、让脉学的臟象定位、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六淫、七情等诸多活人的症候变型的表征、通过体表经穴位群的对特定电流的反馈表征信息记录和归纳、来演译出矛盾所在、获取“准”的判断。同样达到中医“号脉断症”的结局。 《经络图示仪》以另类途径来发展中医脉学诊断技术。可以使现代电脑技术来采集更多的信息、还原臟理论的中医特征、使中医的施药理法有了中医的见解理论支持、从而能产生中医的中医药学的真正标准。而不是那种闭门造车的“抓紧制定中药标准”一言堂。目前中医缺乏诊病设备、老祖宗留下的四诊、“号脉”最难掌握得当、交流也难再现现状、阻碍发展、《经络图示仪》的应用使‘再现现状’的记录,也如同给临床的患者即时“症候照了像”像片即可保存又能比较传阅,显然推进了四诊的进步;为实现标准努力!尤其需要说明的是,我这里所说的“标准”是指中医意义的标准。由于没有标准,中医的理论创新、学术交流、科研教学、临床医疗等都受到空前的制约,但这似乎在学术争鸣中并没有影响到中医的牛气,因为,中医有一颗重磅炸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标准是什么,我理解是:对事物发生、发展、变化规律总结后,反映其本质的客观描述。中医标准,当是对中医发生、发展、变化规律总结后,反映其本质的客观描述。既是客观的,当然是共认、共知、有规律、共掌握的。没有形成共认、共识,无法掌握或目前没有掌握,无规律可循的,均不是标准。气虚证,是由很多固定的症状构成的一个标准,应该说气虚证这个标准共认共知都很空容易,共掌握起来就成问题了,比如“面色淡白,脉弱”不仅仅在气虚证里出现,因而不同的医生由于主观感知不同,在实践中甲医可认为它是血虚证的症,乙医生又把它当成阳虚证的症,丙医生甚至还把它当成表虚证的症。由于没有共认、共知、共掌握和可循的规律,也就有了不同样的“标准”。于是诸如《医宗金鉴》、《医门法律》之类的门户标准也就这样运应而生了,正因为是门户标准,也就得不到公认,新的门户标准就出来否定旧的门户标准,最后出现没有标准的“标准”,于是就有了“医林改错,越改越错”的严重后果,这恐怕才是中医尽管实践了数千年,却无法产生检验真理的标准的真正原因所在。
中医没有自己的标准,正好是中华传统文化中笼统马虎、求实致用、清谈随意的治学特点在中医的反映,正是这些特点最终导致了包括中医在内的中华传统文化在当今的衰凋
那么,中医究竟有没有自身发生、发展、变化的规律可循?如果没有,它能延绵数千年而不消亡?既然有规律可循,我们就完全有能力总结出中医自己的标准,没有必要讳疾忌医般的回避我们目前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标准,更没有必要一说到“标准”,就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进行唐塞,假如有一天我们宣布征服了艾滋病,成果必须用标准说话,我们总不能对专家们说:“你们实践吧!这就是标准”。可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的标准”仅仅是笼统的经验总结,准确地说,“实践”也必须有意无意地遵循着一定的数和量来进行,不然这种“实践”只能是漫无目标的乱撞瞎碰,永远也形成不了检验真理的标准。
什么是实践?简单地说,大到社会活动,小到某一项技能操作都是实践的范畴。就中医而言,实践就是临床医疗活动。如果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全国有数十万中医师在临床进行实践,有的有疗效,有的无疗效,这一下来岂不有数十万个“标准”不同的“真理”出现?现在中医界有一种很是令人担忧的趋向:只要人家一说到中医理论的软处,我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也自认为最权威的一句话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然而,就中医界而言,我认为这句话背后实质的反映是,中医因没有标准而表现出的对理论创新和技术升华自卑和无奈的心态。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词,最早出现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末期,这句话本身在学术界至今还有争议。我个人认为,实践是探索规律,寻求真理,形成标准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取得成功,也可能导致失败,究竟成功还是失败,只有实践完成后才能确定,而真理和标准只有一个,在同一个真理和标准中,不可能既成功又失败。因此,完整的表述应该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工具,“结果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比如,门捷列捷夫根据原子量的变化,制定了元素周期表,有人赞同,有人怀疑,争论不休。尔后,根据元素周期表发现了几种新元素,它们的化学特性刚好符合元素周期表的预测。这样元素周期表就被证实了是真理。可见“发现几种新元素”的过程就是“实践”,“发现了(作者注:“了”时态副词,表“结果”)几种新元素刚好符合元素周期表的预测”就是其真理的“标准”。可见,这个“了”必须是在实践过程中由一定的“数”和“量”的变化得来的,当这种变化相对固化时,就形成了带规律性的标准,比如,只要人们说到“氡”时,它就必须有人们共认,且符合其原子量、熔点、原子序数、价电子、沸点、核外电子排布等固化的“数”和“量”。如果认为只一句“结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以为可以解决中医的一切说理问题,显然不是严谨的科学态度。
“实践”能产生真理,蕴酿标准,但绝不等同真理,更不等于标准。中医只有脚踏实地的不断探索自身发生、发展、变化的规律,老老实实地分析、归纳、总结、确立自身的评价标准,才能在理论和技术上有所突破,总拿“实践”给中医标准说“是”,这只能是导致中医萎缩甚至消亡的自欺自毁之举。
作者单位及通讯址:四川省遂宁市中医院(和平西路68号)邮政编码:629000.” 我认为该文指出要害。
假如中医在应用经络图示仪来创建临床记录、依此据来用中医的理法方药来指导施治实践是在有标准依据中来归纳治疗方向、其疗效之果、必可演译出预测范围、用该经络图示仪来创建临床记录也是同仁们商榷求同的基础点。北京灵枢经络诊断技术研究所认为从完善中医脉象仪的角度来规范中医标准、其技术原因太难、造价太高、並比不过真正老中医的“号脉断病”技能。认为投此财力实乃误区。《经络图示仪》因采集皮肤的规范穴位群、来诠释转化成脉诊之中医的特征来结合臟象经络理论支持其理法方药、使中药方的君臣佐使、升降沉浮有法有据……。(望、闻、问、切、这些记录方式过程将都包容在经络图示仪的电脑能够做到中来充实《经络图示仪》的实用范围、不能舍弃望、闻、问、切中医沿用特征、只是在应用中采用电脑技术来诠译上述、岂敢数典忘祖)。这对记载传承老中医的经验积淀也有法可使。消除了一家之说而据出多门而毁中医之绝活。(关于《经络图示仪》如何使用,如何指导临床分析判断、以及如何诠释转化成脉诊思维,在该《经络图示仪》的使用说明书中有规则指导、其交流的经验积淀文章选汇将不定期在本网上登出)望同仁们指教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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