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骆全通居士念佛往生净土事迹 缘起 二
『我作佛时。十方众生。闻我名号。至心信乐。所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唯除五逆。诽谤正法。』 「爸,这一段的意思是说,十方众生,听到阿弥陀佛的圣号会心生欢喜,且愿意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只要能专心至诚心念十句阿弥陀佛的圣号,就可以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我作佛时。十方众生。闻我名号。发菩提心。修诸功德。奉行六波罗密。坚固不退。复以善根回向。愿生我国。一心念我。昼夜不断。临寿终时。我与诸菩萨众迎现其前。经须臾间。即生我剎。作阿惟越致菩萨。不得是愿。不取正觉。』 「爸,这一段的意思是说,十方众生听到阿弥陀佛圣号,一心向善,且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只要日夜不断地念阿弥陀佛的圣号,临寿终时,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及大势至菩萨同来迎接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 之后我再问父亲:「爸,想不想去西方极乐世界?」父亲说:「想。」我又对父亲说:「爸,你已皈依三宝,皈依阿弥陀佛,是阿弥陀佛的弟子,阿弥陀佛最慈悲了,我们专心念佛,阿弥陀佛一定会来接引,阿弥陀佛来接你时,你一定要告诉我们唷!」父亲答:「好。」父亲又问:「衣服准备好了没有?」我立即答到:「爸,都已经准备好了,在台北就已经都帮你请好了。」父亲答:「喔。」我又问:「爸,阿弥陀佛什么时候会来接你?」父亲说:「不会是今天。」 又念了一会儿佛号,父亲右手往枕头下面找东西,说要拿纸笔,要抄地址。我告诉父亲:「爸,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之后,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找谁就可以找到谁,自自然然地就可以找到,不需要地址。而且那里想要什么样的家具,家具自然现前,想换个家具,自自然然地就换了新家具。」这之后,父亲开始心很安定,很专心地念佛,有时会自己中气十足地唱起佛号来。这一段念佛期间,父亲依然会不时地、抽痛地叫起来,我则会更坚定地告诉父亲:「爸,专心念佛,其它什么都不要管。净空老法师说,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是活着走的,绝对不能死,死了就不得了了。」父亲问我:「要怎么专心,是不是痛都不要管他。」我回答说:「对,痛都不要管他,要一心一意把心专注在佛号上。」如此协助父亲将哀叫声转为佛号声,渐渐地父亲会一痛就自己念出阿弥陀佛圣号,有时由父亲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真的很痛,但父亲仍可以咬着牙念出阿弥陀佛圣号。父亲这段时间也曾说:「明天是抓鬼的日子」、「他们好饿」、「蓉蓉这个孩子本性不坏」、「我有个好太太」等,而只要父亲不是在念佛,我则赶紧提醒父亲:「爸,什么都不要想了,我们要专心念佛。」 这一段其间,又面临了几个临场助念的问题,譬如说: 第一:父亲很爱说话,是让他把他心中的疑虑讲出来比较好呢?还是应提醒父亲专心念佛比较好? 第二:念佛时是要念得大声一点好呢?还是念得小声一点较好? 第三:在感觉父亲很痛苦时,若将佛号念得更大声,会不会增加父亲的痛苦? 于是星期三的下午五点左右,我又打了一通电话到台北请教廖居士。廖居士说:「一方面要让父亲将心中的疑虑讲出来,以免他心中还有罣碍,但也不能只顾着讲话,而忘了念佛。在念佛号时,重点不在于念的声音大小,重点在于要将佛号念得很庄严。佛号念得很大声很刺耳,会增加父亲的不舒服,佛号念得庄严,可以减轻父亲的病痛。」廖居士还说:「观佛像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助念的人可以观佛像,观想佛光照住父亲的全身,可以减轻父亲的病痛。同时也可以与父亲的冤亲债主开示,希望能把握这一次父亲往生的难得机缘,大家一起助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何况今天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并不是一走了之不管了,父亲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作了阿惟越致菩萨,就有能力来帮助我们也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所以我们今天成就父亲的往生,其实也就是成就自己的往生,并将此次父亲往生的功德全部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廖居士又说:「我们至诚恳切为父亲助念最重要,但若能面向西方上香,以至诚\恭敬心恳求佛菩萨大慈大悲,佛力加持父亲正念分明,接引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也是一个很好的助缘。」因此我告诉小姑及弟妹,可以观佛像念佛,求佛光照住父亲减少父亲的病痛。同时我们也开始面向西方上香,每一次面对西方上香时,我是这么祝祷的: 南无阿弥陀佛(十声) 南无观世音菩萨(十声) 南无大势至菩萨(十声) 南无清净大海众菩萨(十声) 弥陀弟子妙音翁霓 恳请佛菩萨慈悲加持骆全通先生 句句弥陀圣号 念念西方净土 临终一念十念 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作阿惟越致菩萨 一生不退成佛 一月七日星期三,下午我将客厅墙上的大幅阿弥陀佛圣像挂到父亲床边的墙上。晚上七点多,父亲要求将阿弥陀佛佛像挂到他眼前的墙面,他好观佛像。当时小弟正好回来,就由小弟将佛像安置妥当。当佛像安置妥当之后,父亲突然紧握着我与小弟的手说:「你们两个任务重大。」我不懂父亲的意思。晚上时间父亲念佛号念得相当好,有时自己会唱出佛号来,而且可以持续唱很长一段时间。曾经家母抱着妹妹不到一岁的小儿子进房间,父亲并没有看到(因为自从佛像安置好之后,父亲便是面对佛相的侧卧睡姿),当时父亲一手是抓着墙上的阿弥陀佛圣像一边在念佛号,而另一边却向门口挥着手说:「来送爷爷一程啊!再见啰!再见啰!」之后又继续念佛。夜晚是由小姑先值班助念,半夜小姑把我叫醒换班时告诉我说:「你父亲的情况非常好,有时候可以自己唱佛号唱好长一段时间,往生应该没有问题。」凌晨二三点小弟回来接班,我就又去睡了一会儿。 障缘现前(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上午,我与家母问父亲:「爸,我们去洗个澡,洗干干净净地再跟阿弥陀佛去西方极乐世界好不好?」父亲答:「好。」当时父亲体内的污物几乎已经排除干净,因为父亲自星期一开始便没有进食,我们开始为父亲助念之后,曾经问父亲会不会肚子饿,父亲都说不会,所以我们都只是以吸管喂一些水份给父亲,当时父亲都是包着成人尿布。到了星期四清洗完毕之后,父亲的体内几乎已完全排干净了。 清洗干净之后,父亲躺回床上继续念佛,过了不久,父亲对我说:「翁霓啊!他们要钱,你去银行领钱给他们。」每当父亲不在念佛号,在讲些其它话时(好像是在跟其它人聊天),我就会提醒父亲:「爸,专心念佛,谁来都不要理他。」不过这一次我是告诉父亲:「爸,好,我来帮你处理,你专心念佛。」因为我联想到昨天星期三,父亲曾经说:「他们好饿。」我还问父亲:「爸,是不是你好饿?」父亲回答:「不是。我不饿,是他们好饿。」这让我想起曾经有人问净空老法师:「超度亡魂烧纸钱有没有用?」净空老法师的回答是:「如果超度的亡魂是在地狱道、畜生道,则超度亡魂烧纸钱是没有用的,只有当超度的亡魂是在饿鬼道,烧纸钱给他才有用。」因为曾经听过净空老法师讲经的这一段话,所以现在父亲说:「他们要钱。」再加上联想到昨天父亲说:「他们好饿。」直觉告诉我,父亲的冤亲债主是在饿鬼道的。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烧钱,因为一心一意希望以如理如法的方式为父亲助念,我不知道烧纸钱会不会不如理不如法,其实心里很想再打电话向廖居士请教,但因为已经连续打了好多次电话(廖居士都很有耐心地提供协助),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他,所以想了很久,还是请妹妹去买了好多纸钱,打算分批烧给父亲的冤亲债主。第一次是在中午时烧的,下午五点多又烧第二次。下午在烧的过程当中,我的小女儿一直紧跟着我不放(她当时一岁半,平时是可以自己玩的),我请她进客厅,自己先玩,但她一看到进客厅的门口就放声大哭不肯进去,妹妹的小儿子亦不停地哭闹。没多久家母又无缘无故地在客厅摔了一跤,痛得不得了,人几乎站不起来。我赶紧去提醒家母大声念出佛号。我告诉家母:「妈,你看爸爸这么病痛,都能自己念佛号,我们也要学爸爸的好榜样。况且,你现在如果痛得哀叫而不念佛,正好满了爸爸冤亲债主的愿,中断了念佛声。」家母听了我的话,赶紧忍痛强打精神大声念出阿弥陀佛四字洪名。从那时候起,我感觉我们必须更专心一意地念佛,因为父亲出现了一些现象,包括:父亲说要把佛像拿开,他不要佛像了。父亲直说:「没有用啦!念佛没有用啦!」又想把盖在身上的往生被拉开,不要盖往生被等。我告诉父亲:「爸,佛像不可以拿开,我们可以观佛念佛,专心念佛一定有用。」因为父亲有这些现象,加上两个幼儿的哭闹,我真的觉得一定更要专心念佛才是。而且从那时候开始,每一炷香烧完,我就再向佛菩萨上一次香,恳求佛菩萨慈悲加持父亲正念分明,祝祷文一如前述。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夜晚十一点整,该是我去接班的时候了。当时也正好该上一炷香,因此我双手持香口中念佛号地往院子走去,才刚出客厅门就感觉头皮到肩膀整个发麻,附近邻居的狗叫个不停,我不予理会地跪在地上照着原先的祝祷文念完,再念着阿弥陀佛四字圣号返回屋内。午夜十二点,小弟回来了,我请妹妹先进父亲房间为父亲助念,我则在客厅将父亲今天整天的情况,以及家中今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小弟。我告诉小弟:「三姐今天回来,是一定要为父亲助念到底,但是如果有你的协助,相信可以减轻父亲的病痛。」之后我又进父亲房间为父亲念佛,小弟也跟着我一起念佛,我突然体会到父亲昨天晚上紧握着我和小弟的手说:「你们两个任务重大。」的意思了。我更明确地了解到,今天晚上非常重要,要很专心地念佛。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父亲说了一句:「时候到了。」狗又开始叫了,我和小弟则更专心更庄严地念佛号,父亲也会跟我们念。凌晨三点半左右,小弟告诉我说:「三姐,我要先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应:「好。」因为念佛要专心,丝毫不能勉强,小弟若累了就让他去休息。小弟才刚走出父亲的房门,外面的狗又叫了,小弟又赶紧回来为父亲念佛。一直又念到清晨四点四十五分左右,小弟说他五点钟去休息,我则告诉他:「应该没关系了,你现在就去休息一下,待一会儿还要上班。」 阿弥陀佛慈悲接引(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 早晨小姑来接班时,父亲说他好累,就开始睡得很沉,但我们仍然在旁助念。由于昨晚的情况相当紧张,我又不知道烧纸钱到底好不好,所以又从中兴新村打电话到台北请教廖居士。正好廖居士人在,我先大概说明了昨天碰到的情形,廖居士告诉我:「现在正是短兵相接的时候,如果佛号的力量大过冤亲债主的力量,就可以往生。」廖居士还说:「最近大陆上有一位张杏纔居士要往生,大家帮他助念,助念了四天四夜才往生。到了往生前的两三天,冤亲债主现前障碍了两三次,当时那位居士烦燥不安,把念珠也丢掉,且不念佛。后来莲友向冤亲债主开示,并求阿弥陀佛慈悲加持,最后还是自在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了。」我又问:「可不可以烧纸钱?」廖居士说:「最好不要烧纸钱,烧纸钱不是佛门的作法。」我很惭愧地说:「可是我昨天已经烧了纸钱了。」廖居士很慈悲地说:「烧了就好!不过不要再烧了。因为我们要晓得,饿鬼道的业因是贪,贪才会堕到饿鬼道。若贪得无厌,我们烧再多的纸钱,也不能解决你父亲的问题。尤其是堕到饿鬼道,要受很长时间的痛苦,可能都没有机会闻到佛法,所以若要他们得到真实的利益,应将此一念佛法门介绍给他们,让他们也念佛,才有办法脱离饿鬼道。并且我们以慈悲心,和颜爱语地与他们沟通,告诉他们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机缘很殊胜难得,今天你父亲因缘成熟了,可以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我们大家一起为他助念,大家都有功德,我们也会将助念的功德全部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和廖居士通完电话之后,我告诉妹妹我们不要再烧纸钱了,我们要更诚敬认真地念佛。 早上二姐由台中来南投办事情,顺道回家看看,我将父亲的情况大概跟二姐说明,并告诉二姐,若有时间就在此为父亲助念,若无法久留,回家为父亲助念功德是一样的。二姐到父亲房间助念了一段时间就先行离开。午餐时间妹妹先去接班,我则将廖居士说的助念四天往生的事说给小姑听。由于昨天晚上的情形很令人紧张,不知道父亲的冤亲债主来了多少,也不知道还会来多少,所以我们在讨论着如何排班轮流助念,使两人能维持体力,我们打算长期助念下去。不过后来我跟小姑说:「虽然我们人少,但没关系,因为我们有阿弥陀佛。若他们也能与阿弥陀佛相应,那更好,我们大家一起去西方极乐世界。」午餐后我回房间先行休息一下,才刚躺下去,就觉得头顶有金光照下来,我张开眼睛并没有看到金光,但一闭上眼睛就觉得头顶有金光照着。我没有理会,为了保持助念的体力,我想办法要休息一下。 因为打算长期助念下去,我和小姑下午边念佛,边将父亲房间好好地再清理了一下,并铺上家中原来就闲置的塑料垫,好方便我们拜佛、念佛、经行等。下午四点多,刚整理好没多久,我听到好多小鸟的叫声,非常悦耳好听。平时我也常回家,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多的鸟叫声。我问妹妹的女儿:「佳佳,平常有这么多鸟吗?」佳佳摇头。我跑到院子里去看,看到父亲房间窗前的两棵树上成群地约有数十只的小鸟,叫声真的是悦耳动听。因为本身很喜欢鸟,我还特别看了看有什么鸟,也叫家母来看,家母也说平时没有这么多的鸟,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住在那里二三十年了)。因为为父亲助念比较重要,所以我没有在院子待很久。四点半又到了该上香的时候了,我双手持香口中念佛,又到院子向佛菩萨祝祷慈悲加持父亲正念分明。上香之后我回到父亲房间为父亲助念,父亲依然睡得很沉,我则拜佛再一次地恳求佛菩萨加持父亲正念分别(祝祷\文同前)。拜了一阵了佛之后,突然想看看父亲(我都会一直注意父亲的情况),这时看到父亲嘴唇动了三下,就不呼吸了,当时是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的下午四时五十分左右。 五、断气后的助念 至心念佛(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晚上) 发现父亲不呼吸了,当时有些紧张,后来马上想起廖居士提醒我,在处理父亲整个助念的过程中,绝对不可以慌乱,心要清净才能跟佛菩萨相应。我轻轻碰了一下父亲的手心,仍是暖的。但我不敢再去乱碰其它地方,因为很怕在父亲神识离开肉体的这整个过程中,造成父亲的痛苦。我赶紧去叫醒才刚休息的小姑,请她先代班助念,我则再打电话到台北请教廖居士。当天廖居士人不在检验所,但仍很幸运地与廖居士联络上。我将情况向廖居士说明,廖居士问我:「你父亲还有没有脉搏?」我说:「不知道,我也不会把脉。」廖居士又问了一些问题,我一一回答,最后廖居士说:「整个过程都很如理如法,事情应该是很圆满的。」廖居士又告诉我要继续为父亲助念至少八小时。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决定要助念到星期六的下午,也就是从父亲星期五下午断气后再助念满二十四小时较好。同时在每一炷香上香时,除了请求佛菩萨慈悲接引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之外,我们还会向父亲开导如下: 「爸,爸,爸(大声叫三次),你这一世的寿命已经尽了,现在请你跟随我们一起来念佛,看到阿弥陀佛拿着莲花来接你,你要欢欢喜喜的跟着阿弥陀去西方极乐世界,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你就永远脱离痛苦,永远得到安乐。」 同时再将此次父亲往生的所有功德,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午夜时分,为了能保持体力专心念佛,我先去休息。虽然人躺在床上,但仍然想着断气后的注意事项,是不是都已经交待清楚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让小虫子或蚊子等叮咬到亡者的身体,以免亡者感到极大的痛苦而无法专心念佛,错失往生良机。这一点我跟小弟提过,小姑看过「怎样念佛往生不退成佛」,应该也知道。但躺了一阵子,仍然睡不着,我起身想:「还是再去叮咛一次好了。」我又到父亲的房间叮咛小姑,要注意不能有任何小虫子或蚊子碰触父亲的身体。事后小姑告诉我,她原来不知道要注意这一点,自从我去告诉她之后,她便将接近父亲身体的小虫子赶走。 境界现前(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上午,我与妹妹开始与葬仪社联络。我们希望以佛门如理如法的方式为父亲办后事,但当时在与廖居士或其它人请教时,我大部份请教的都是有关助念的事,至于往生之后的处理,则完全没有概念,所以只好看看那一家葬仪社能以佛门的方式为人办后事。后来接触到一家知道如何以佛门的仪规来办后事,老板表示必须先租个冰箱将父亲的遗体安置。将父亲的遗体安置在冰箱之中,我不知道好不好?家母及妹妹也不知道好不好。当天为了这个问题,我到处打电话想请教廖居士,但是就是找不到廖居士。我又问到华藏图书馆的师父,师父说以不铺张、不讲求面子上的好看、要能让父亲得到真实利益的原则来为父亲办后事,一切随缘即好。师父也提供了我几个知道如何以佛门仪规办理后事的葬仪社(都在台北)的电话,或许可以对我有帮助。本来这件事很困扰我,后来一想:「我这不就心不清净了吗?」念头一转,心定下来,就决定接受这里葬仪社现有设备的安排。葬仪社说好下午六点多将冰箱送来,并在家里庭院安置灵堂。 由于当时要负责联络很多事情,所以助念的工作主要就落在小姑的身上。午餐后,小姑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了,就由妹妹暂时接班。小姑才休息没多久,就起来说她见到一些景象,像是西方极乐世界的景象,小姑因为睡不着,就干脆再起来念佛。当小姑走进父亲的房间时,妹妹告诉小姑:「刘姐姐,好在你来了,我快要睡着了。」小姑念佛当中突然感觉她的任务重大,于是搬了椅子坐在父亲床前紧盯着父亲看。没多久,小姑看见一只小虫子几乎要到父亲的鼻尖附近,小姑便赶快挥开。约莫念佛念到星期六下午两点二十五分左右,小姑看到有白色气体由父亲头顶上冒出,接着又有气往头上冲。我来接班为父亲念佛时,也有看到白色气体往上升。我此时轻轻以手背碰了一下父亲的手背,是凉透的,这与书上说得很相应,书上说人神识若离开肉体之后,身体会凉透。整个断气后的助念过程中,我只触碰过父亲的身体三次,一次是父亲刚断气时,我轻碰父亲的手心,发现手还是暖暖的,第二次是向廖居士电话请教之后,为父亲把脉,第三次则是断气后助念二十四小时快圆满时,以手背轻触父亲的手背,发现父亲的手背是凉透的。虽然书上说可轻触头顶,来判断亡者是否往生西方净土,但我们没有这么做。因为书上说的是有经验的人可以这么做,而我与小姑完全没有经验,深怕乱碰会造成父亲的烦恼而错失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良机,所以我们没有这么做。事后我们一算,自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晚上十一时正开始念佛号,至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下午五时正,我们为父亲共助念了九十小时。 当天晚上六点半左右,葬仪社的老板打电话来问父亲的衣服换好了没有?我回答说:「没有,等你们来换啊!」挂上电话之后又到了该上香的时候了,我上完香拜完佛,突然觉得该是我们来为父亲换衣服。于是我和妹妹为父亲换上事先已为父准备好的居士服、海青及新袜、新鞋等。这是父亲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穿居士服及海青。换的过程相当顺利,父亲的身体柔软很好移动,所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帮父亲更衣完成。换完之后,我指着额头跟妹妹说:「蓉,你看,我头上都是汗。」我也才看到妹妹脸上也都是汗,妹妹还告诉我:「我背后的衣服都湿了。」我们当时都觉得很奇怪,因为那时是冬天,由于一直在念佛,不觉得冷,所以都只穿一件薄长袖的上衣,但还不致于到流汗。后来我在念佛时,突然了解是因为佛光照住的关系,所以才会在为父亲换衣服时流汗。 自从父亲断气之后,到我们继续助念的这二十四小时中间,父亲的容貌由两颊泛黑渐渐转变为正常的肤色,而手背上紫黑色的凸出血管,颜色转为红润。这些都是我们未曾见过的。当葬仪社的老板要将父亲由房间移置客厅的冰箱时,由于父亲身体柔软,必须三个人协助,一人在头一人在脚一人在中间扶住搬出来,而且还差点滑下去。 一片祥和(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以后)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我们由冰箱上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父亲的黑眼圈已完全褪去。到了星期一,父亲眼睑下面开始出现红润的肤色,看在家母眼里,叹为希有,因为跟家母以前所看到过的临终景象完全不同。星期一中午,已将所有父亲的后事安排妥当,我与小姑及小女儿三人便先行返回台北。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三日星期二,二姐夫、二姐的婆婆(住南投县水里)与其亲近的师父一行数人来家里为父亲诵经念佛,师父经由家母描述父亲整个念佛往生的过程,亦相当赞叹!同时师父亦表示,来家里的整个感觉是,气氛相当祥和宁静,完全没有阴森的感觉。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七日星期六,全家由台北返回中兴新村参加父亲星期日的家祭仪式。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九星期一下午,我与二弟到火葬场捡骨,因为我们不懂得什么是舍利,于是便请教火葬场捡骨的师父,结果捡骨师父由父亲的骨灰中捡到散在全身各处的舍利,于是我们只捡了一些回来,主要是希望给家母作纪念,一方面让家母安心,一方面也加强家母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信心。当时捡回来的舍利,是淡淡地很柔和的蓝色,因为事先没有准备容器,所以就临时拿了一个小小的压克力容器装着。一九九八年二月中旬,由台北请了一座舍利塔带回中兴新村放置父亲的舍利,发现父亲的舍利已由原来的淡蓝色转变为橘红色。 六、助念前后的感应事迹 在整个从开始准备为父亲助念到助念圆满之后这段期间,还有几件事值得与大家分享。 助念前 一九九七年底,家母来电告知,父亲说他要走了,又时常晚上不肯关灯睡觉等,种种表现及迹象与书中所提及的临终人的行止相当吻合,于是我开始念《无量寿经》并将此一功德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有一天早上大女儿(小学五年级)起床告诉我说:「妈,我昨天晚上作梦,梦到阿弥陀来接走爷爷。」我问她:「你梦境中的地点是在那里?」大女儿说:「在婆婆家(孩子都叫家母婆婆)。」我再问:「你看到的阿弥陀佛是什么样子?」大女儿回答说:「全身金光闪闪的。」我又问:「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大女儿说:「你和阿姨跪在爷爷床前帮爷爷念佛,阿弥陀佛要来接爷爷,你们要帮爷爷穿鞋,爷爷说不用。」这是在父亲病重,我们还没有回去助念前,大女儿梦到父亲由阿弥陀佛接走的景象。 助念期间 家母告诉我,在我们还没回来念佛之前,父亲是全身不知名的痛,只要轻轻随便碰到那里就痛得不得了,听到父亲的哀叫声都会心疼,换衣服换尿布时更是痛得不用说了。但自从我们回来二十四小时不断念佛之后,父亲的病痛减轻很多,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动,换尿布时不会哀叫疼痛,甚至到了星期五往生那一天的早上,父亲下半身也可以活动,会自己翻身,最后父亲的睡姿是右手支着右脸颊附近,脸右侧着睡(后来由师父口中得知,这种睡姿称为吉祥卧)。 同时,家母也告诉我,在我们还没回来念佛之前,父亲一直叫好冷,盖很多被子还是觉得冷。但自从我们回来二十四小时不断念佛之后,父亲已不觉得冷了,而且有时还会告诉我们说他好热。有时发现他的手心几乎是烫的,我还很耽心是不是发烧(因为当时医院的检查结果,白血球是一千三,表示很低,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所以很怕是发烧现象)但摸摸父亲的额头,又没有发烧的迹象,所以父亲应该是在佛号声中身体变得暖和了。 此外,由于回去为父亲助念时,助念的事第一重要,所以那几天完全没有打电话回台北问家人的生活起居等状况。直到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晚上,才与台北的家人联络。大女儿在电话中告诉我:「妈,我昨天梦到爷爷被鬼抓住,然后我和你就一直念阿弥陀佛,念到那些鬼刚开始是摀着耳朵,到后来就慢慢消失不见了。」这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巧合,星期四那天晚上的确最为紧张,但是我并没有打电话向台北家里叙述情况,何以大女儿会有如此的梦境,而且还在梦中协助念佛。 妹妺在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的时候也告诉我,星期三半夜时他睡不着,在客厅坐着,当时是由小弟在父亲房间值班助念,我与小姑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但妹妹竟然听到自父亲房间传来为父亲助念阿弥陀佛圣号的女众声,当时妹妹意识很清楚,她也分辨得出那不是我的声音。同时在客厅外的院子中,也有很多人一起念佛的佛号声。星期四我们清晨来接班时,发现小弟正趴在桌上休息。事后我问小弟有没有听到念佛号的女众声,小弟说没有,而我猜想可能是小弟睡着了,所以有另外的助缘,为使父亲念佛不中断,而在那一段时间为父亲助念。 助念圆满后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二日星期一,我将父亲的后事一一安排妥当之后,先行北返。隔天早晨小儿子(小学一年级)起床告诉我:「妈,我昨天梦到阿弥陀佛来接走爷爷。」我问他:「你梦境中的地点是在那里?」小儿子说:「在婆婆家客厅,你正在帮爷爷念佛,阿弥陀佛就从佛像中走出来,说要带走爷爷,要我们不要难过。」 约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五号左右,妹妹由南投打电话给我,除了讨论一些父亲的后事安排之外,妹妹还跟我说:「三姐,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这两天,每天一到下午时间,就有一阵风是从爸爸房间的院子那个方向吹来,而且也有满多小鸟来到父亲房间窗口前的那两棵树上,好像是爸爸回来看我们似的。还有,佳佳(是妹妹的女儿)有一天起床告诉我说:「妈,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和爷爷在一个好漂亮好大的房子里。」」以上两则是在父亲往生后,小孩子梦到的景象。 阿弥陀佛慈悲安排 这一次为父亲助念往生的经验,也让我深深体会到阿弥陀佛的大慈大悲,兹纪录以下几件事与大家分享。 在父亲读诵经典两年半之后,父亲开始将佛法在聊天中介绍给他较亲近的同事朋友。其中有一位住在南投县南投市的张伯伯,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家母告诉我:「张伯伯对爸爸真的是没话说,时时刻刻关心着爸爸的近况。」后来张伯伯也生了一场病,父亲特地由中兴新村打电话到台北给我,要我在华藏图书馆为张伯伯请《无量寿经》、阿弥陀佛圣像、念佛机等(就是我曾经为父亲准备的一整套东西,也给张伯伯准备一套)。还跟我说好,等我下次有时间回去时,一定要亲自送到张伯伯家。放长假时,我带着父亲交待要为张伯伯准备好的东西回家,并与家母亲自前往张伯伯家将东西送到(父亲由于行动不方便,上楼梯脚会痛,所以父亲没有去,而是先与张伯伯电话联络)。在父亲往生的前几天,父亲早晨起来告诉家母,他梦到张伯伯救了他,但也没说详情。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早上,张伯伯来家里探视重病的父亲,并嘱付家母应将父亲送往医院求医。当天中午家母请了救护车送父亲到医院,下午妹妹由医院打电话来告诉我父亲已重病住院,我才发现事态严重,不能再拖,于是才打电话请同事帮我处理学校的事,我和小姑才能顺利成行。若不是父亲人在医院,我不会体验到父亲已病重如此,就不可能及时赶回家。而这些因缘世事,与父亲梦到张伯伯救了他,却不谋而合。父亲曾经在病床上告诉家母,要我准备十万元寄回家。后来父亲的后事费用,加起来约莫是花了十万元再多一些。 星期二(一月十三日)回到学校上班,在研究室的桌上看到一张开会通知,开会日期是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四日星期三,我真的深深体会到阿弥陀佛的大慈大悲,很善巧地选择在一月九日星期五接走父亲。不但让我们有充分的时间为父亲再继续助念二十四小时,同时还有充裕的时间为父亲处理完所有的后事,返回台北后没有耽误到所有的公事,包括我原来心中最罣碍的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六日星期五下午的那一堂课。 七、临场助念经验交流 整个助念过程中,其实我们也曾遭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困难,有些是我们在过程中勤与廖居士电话联络(而且每次很幸运地,都能与廖居士联络上)而获得解决,有些是我立即以书中教导的方法处理,有些则是我与小姑很快达成共识,而能如理如法地为父亲助念。向廖居士请教的问题,前已详述,此处不再重复。此处即以前未述及的几件事与大家经验交流。 万缘放下一心念佛 其实在准备为父亲的助念过程中,也曾听说过诵《地藏经》对父亲会有帮助,所以就与小姑讨论着是否暂时放下《无量寿经》,而先转念《地藏经》。几经讨论之后,小姑提出他的看法:「我们一开始就是念《无量寿经》,《无量寿经》经文已熟,还是止不住妄想杂念,而《地藏经》未念过,到时候妄念止不住还念得绕口,读经功德会大打折扣。」这么一个观念提出来,答案就很明显了,我们仍是守住我们的《无量寿经》,守住我们的佛号。 父亲星期三虽然肯念佛、肯往生,但因时常会有不知名的抽痛,而且每次都是痛得很厉害,我看在眼里真的很心疼。当时我就跟小姑说:「我们各自来念诵《无量寿经》,并将此一功德回向给父亲。」小姑起初应允了,但到了星期四,小姑想想之后又告诉我:「我们应该专念阿弥陀佛,因为阿弥陀佛这四字洪名很短,容易摄心,比较容易兼顾到临终人的状况。而《无量寿经》因为经文长,念一遍至少也要四十分钟,若还要注意临终人的突发状况,这样分心念的结果,七折八扣功德力量会小很多,我们还是专心念阿弥陀佛四字圣号。」自此以后,我们的心更专心一意地定住在这一句佛号上。这些观念的修正,对我们为父亲助念有着相当大的帮助。 对家属的开导 此外,还有一个经验也可提供念佛人作为参考。一九九八年一月七日星期三,家母想到父亲生命垂危,泪如雨下不能抑止,我则赶紧前去安慰家母。家母当时表示,也很希望父亲的病能好转。我则向家母解释道:「妈,如果爸爸的阳寿未尽,我们专心为爸爸念佛,爸的病一定会好起来。如果爸爸的阳寿尽了,我们专心念佛,爸爸可以有一个很大的助缘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但是我们千万不要为了求爸爸病好才念佛。现在爸爸的病中情形您最了解,假使我们求父亲病好,父亲真的病好了,可以再多活五年十年,但五年十年以后,爸爸和你的身体状况一定都不如现在,万一有个病痛谁照顾得动。况且这一次机缘难得,正好快要学期末了,再加上我请同事帮我安排学校的事,都能顺利安排妥当,我才能回来为爸爸助念。若不是在学期末,我虽然心想回来,但是因为有课要上,我可能也无法回来。或是无法找到适当的人代班,也是无法成行。除此而外,要不是知音(我的小姑)现在正好是辞掉工作在家专心念佛,她也不可能有时间跟我一起回来为爸爸助念。错失这一次机会,下次爸爸要往生时,要是大家都在上班,就无法前来助念了。妈,我们全家人要一个心念,就是求爸爸临终正念分明,句句弥陀圣号,念念西方净土,这样的力量才会大。妈,我们千万不要被爸爸的冤亲债主利用了,千万不要难过,因为一掉眼泪就是送爸爸去六道轮回啊!我们要很专心地为爸爸念佛。我们全家人只能有这一个心念,求阿弥陀佛来接引爸爸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家母在助念期间约有三次很伤心的情况,我都是以上述的方式来让家母信心坚定。 亲人助念对亡者的利益 在整个助念过程中,刚开始父亲不肯去西方极乐世界,有好多罣碍都会一一说出来。因为父亲说的国语有大陆乡音的腔调,我从小听习惯了,所以如果正好是我值班助念时,我可以了解到父亲的意思,可以马上将父亲的罣碍加以开导疏解。而如果当时正好是我的小姑值班助念时,则发现一个现象,小姑有时无法听懂父亲的意思,而无法立即与父亲作沟通。就此点而言,家人助念开导,对临终之人放下心中罣碍是有帮助的。而且一如廖居士所说的,在为父亲助念的整个过程中,真的是得佛力加持,自己没有掉一滴点眼泪。 八、后记 这一次父亲往生的机缘,使平时未曾接触佛法的弟妹,能因协助父亲往生而念佛,家母亦全心为父亲助念,家中气氛异常和睦。自从父亲往生之后,我一直在想,父亲今天能顺利往生,完全是符合《佛说阿弥陀经》里面所说的:『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父亲一生从未参加过任何法会,也未去过任何一个道场,以七十五岁的高龄才初次接触佛法,就肯读诵《无量寿经》,且能持续三年不中断,真的可以说是善根深厚。而父亲将我们五个不是他亲生的子女抚养长大(以前每当开学要付学费时,父亲还得先跟人家借钱来缴学费),生活起居上及教育上尽可能满足我们的需求,这应该算是修善积福。而在因缘上来说,我能够心无罣碍地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自己子女一切生活起居的照料由同修负担、学校事务能妥善地找人代理 ),小姑又主动表示愿意协助等,真是很难得的机缘。 同时,我们家人的心念一致也是相当重要的。曾经在小区聚会的场合(一九九八年三月二十日星期五晚上的小区活动规划会议中 ),将父亲往生的经验与小区家长分享时,有位也是修行很好的邻居问到我一个问题: 「你的兄弟姐妹大家都学佛吗?」 我告诉邻居:「我们家共有七个孩子,上面五个是原来爸爸的子女,下面两个是现在这个父亲的亲生一女一子,是自己在深入地了解佛法之后,将佛法介绍给父母亲的。」 邻居又问:「那你在为父亲助念时,你的兄弟姐妹意见都一致,都没有碰到障碍吗?」 我老实地回答说:「当时我已确定要回家为父亲助念时,家母曾经问我,要不要找二姐、二弟回来?」我告诉家母:「助念的人要心无罣碍,专心一意地念佛号,才能对爸爸产生真实利益。二姐、二弟都有工作在身,也不是说请假就可以请假的。何况念佛不在人多,而在助念人的至诚恭敬心,所以我们暂时不要通知他们。一切都随缘,由佛菩萨来安排,我们只要专心念佛就好,所以当时兄弟姐妹们并没有都回来。因为妹妹原来就跟家母住,当时也没有上班,所以她一直在场,也随时提供我和小姑支持。主要是吃饭时间或我与小姑皆需休息的空档,则由她在父亲身旁值班。」 邻居再问:「那你的父母亲完全都听你的吗?」我很肯定地点头的回答:「嗯!大概是因为平常家里有什么需要,都是与我联络,大部分也是我在提供他们支持。而且在将佛法介绍给父母亲之后,我更频繁地与家里联络。不一定有时间回家,但较以前更常打电话回家嘘寒问暖,父母亲都觉得我学佛之后比以前孝顺,比以前了解他们,所以他们有事一定找我商量,我提供的意见他们也多半会采纳。譬如说在父亲病重时,我在电话中告诉家母,现在家中最好不要再开电视,只能有念佛机的声音。同时希望家母要更精进地念佛,将此念佛功德全部回向给父亲,最好能拜佛替父亲忏悔,消除父亲的业障。我的这些对家母的建议,家母全都有照做,这对父亲也是很重要的助缘。」 这一次为父亲助念的经验,也深深体会到起心动念的力量不可思议。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在佛菩萨面前正式许愿,希望能在父亲临终时为父亲助念。但自从发现佛法的究竟圆满之后,除了积极引导父亲念佛之外,自己心里也常想,希望将来能为父亲助念往生,亲自送父亲一程。而由这次父亲往生的整个过程当中,事后回想时发现,父亲在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底就透露讯息,让我在台北有充足的时间做好助念前的准备工作。一九九八年一月三日在佛教文物流通处请好所有的必备衣物及用品,一月五日又能亲自向廖居士请益,一月六日得知父亲病危,即立刻赶回去为父亲助念。为什么所有事情时间上都安排地如此巧妙,这是我无法解释的。净空老法师讲经时曾经提到过,我们娑婆世界众生的起心动念,在西方极乐世界的诸佛菩萨都了然于心,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次能为父亲助念,自己似乎对净空老法师所讲的这句话有些微的体会,而且也更知道为什么净空老法师在讲经的场合中,时常劝勉我们起心动念都要是善念,不能是恶念,当然工夫再高一点,能做到净念是最好,净念就跟诸佛菩萨相应。 在为父亲助念的这整个过程,个人还有一个相当深的感触,深深觉得父亲是活的佛菩萨,他以自己的病痛来教导我们要专心念佛。父亲有时痛得不得了,他会咬着牙将阿弥陀佛四字圣号念出来,当时我看在眼里真的是相当感动。在父亲断气后再为父亲助念时,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原来阿弥陀佛是以数十只小鸟的示现方式告诉我他来接走父亲,后来每念一句阿弥陀佛佛号,深深体会阿弥陀佛真是慈悲到了极处,他告诉我们这么一个方便殊胜的法门,只要我们肯念佛,佛一定来接引我们。 净空老法师数十年来以各种善巧方便的讲经说法,苦口婆心地劝我们念佛,告诉我们念佛是因成佛是果。《无量寿经》里面有一句话说『假令供养恒沙圣.不如坚勇求正觉』就是勉励我们学佛同修一定要抱定今生成就的大愿,才能真正报答佛对我们的恩德。我们能于此生遇到念佛法门,闻到净空老法师的说法,真的是无上因缘,应好好把握,使这一生不致空过。 最后,个人仅以至诚恭敬心感谢曾经提供协助的每一位善知识。净空老法师及华藏图书馆的诸位师父、默默编印、编录及助印、助录净空老法师讲经录音带的四众同修,廖居士、我的同修、个人的学校同事及小姑等等等,谢谢您们,阿弥陀佛! 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 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 取自新世代念佛往生录 . 学谦居士选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