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伤寒论》“六病时位辨证”

李国栋

臧东来先生说：“仲景把一天看作一年，创立了‘六病时位’的辨证方法。这一发现从中华文字的发展中得到印证，即先有日月，后有阴阳。最初的‘阴’、‘阳’首先是一个时间上的概念，所以‘三阴三阳’有大小先后之命名。如‘太阳’又称‘巨阳’，是专指中午前后的，……”①“《伤寒论》第3条中的‘已’字当为‘巳’字。‘或巳发热，或未发热’都是发热开始的时辰，是说‘伤寒’或从‘巳’时开始发热或从‘未’时开始发热，都算‘太阳’发热，因为发热，才有了‘必恶寒……’”②
“六病时位”的发现，对于深入学习研究仲景方证，揭开在《伤寒论》学习中的一系列谜团，从而更准确地应用仲景方证于临床，具有重大指导作用。
《伤寒论》中辨各篇脉证并治共398条。其中辨太阳病篇178条，辨阳明病篇84条，辨少阳病篇10条，辨太阴病篇8条，辨少阴病篇45条，辨厥阴病篇66条，辨阴阳易瘥后劳复病篇7条。为什么辨太阳病篇会有这么多条呢？除了太阳病的变证和坏病外，太阳病病发时辰的特殊性应是其基本原因。《周髀算经》说：“日加酉之时，西游所极，日加卯之时，东游所极，…冬至日出辰而入申，…夏至日出寅而入戍。”根据一年四季中昼夜时间长短不同的变化，列出六病的病发时辰简表如下：

节气	病名	病时	病名	病时	病名	病时
冬至	少阳病	辰	太阳病	巳午未	阳明病	申
冬至	厥阴病	卯	少阴病	寅	太阴病	丑
春分	少阳病	卯	太阳病	巳午未	阳明病	酉
春分	厥阴病	寅	少阴病	丑	太阴病	子
夏至	少阳病	寅	太阳病	巳午未	阳明病	戌
夏至	厥阴病	丑	少阴病	子	太阴病	亥
秋分	少阳病	卯	太阳病	巳午未	阳明病	酉
秋分	厥阴病	寅	少阴病	丑	太阴病	子

从表中可以看出，六病在一年四季中，太阳病的病发时辰每天都有三个，而其它五病的病发时辰每天只有一个。这是《伤寒论》中辨太阳病篇条文数量最多的基本原因。而更重要的，是印证了“太阳病，或巳发热，或未发热”的问题。因为其它五病，每天只有一个病发时辰，很明确，所以不用解释。唯独太阳病，每天都有三个病发时辰，因而伤寒论第3条着意说明：“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已”字当为“巳”字。
辨析《伤寒论》第3条：“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若定义此条之冠名“太阳病”为表部证，那么“或未（没有）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 ，这样的论定，就与医理不符，与临床实际也不符。从医理来讲，没有发热，怎么能有恶寒（全身怕冷）、体痛（全身疼痛）、呕逆（气上冲）、脉阴阳俱紧（举按俱紧）的表证呢？从临床来讲，凡表证见“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的患者，体温必高。
再辨其它条：第32条“太阳与阳明合病者，必自下利，葛根汤主之。”、第33条“太阳与阳明合病，不下利，但呕者，葛根加半夏汤主之。”、第36条“太阳与阳明合病，喘而胸满者，不可下，宜麻黄汤。”葛根汤、葛根加半夏汤、麻黄汤等均没有阳明药，也不治阳明证，怎么能治疗太阳与阳明合病呢？且阳明病为里热实证，怎么能用汗法呢？
第42条：“太阳病，外证未解，脉浮弱者，当以汗解，宜桂枝汤。”、第44条：“太阳病，外证未解，不可下也，下之为逆；欲解外者，宜桂枝汤。”若定义太阳病就是表证，此二条中“太阳病，外证未解，”其义即为“表证，表证未解，”明显语义重复，不易理解。理应直接写为“太阳病未解，”可见“太阳病”语义另有其义。
第191条：“阳明病，若中寒者，不能食，小便不利，手足濈然汗出，此欲作固瘕，必大便初硬后溏。所以然者，以胃中冷，水谷不别故也。”第194条：“阳明病，不能食，攻其热必哕。所以然者，胃中虚冷故也。以其人本虚，攻其热必哕。”此二条，其实质为太阴证，为何冠名为阳明病呢？
此类谜团还有许多，如第235条：“阳明病，脉浮、无汗而喘者，发汗则愈，宜麻黄汤。”此条与36条：“太阳与阳明合病，喘而胸满者，不可下，宜麻黄汤”病机相同，为何36条是太阳与阳明合病，而此条却是阳明病呢？
第276条：“太阴病，脉浮者，可发汗，宜桂枝汤。”太阴病，其病在里，病位在腹，此条若属太阴，理应腹满时痛。而桂枝汤证之病位是在肌表，那为什么此条冠名为太阴病呢？
第321条：“少阴病，自利清水，色纯青，心下必痛，口干燥者，可下之，宜大承气汤。”大承气汤证是里部阳明实热证，少阴病是半表半里部虚寒证。此条之大承气汤证，为何冠名为少阴病呢?
第379条：“呕而发热者，小柴胡汤主之。”小柴胡汤是调和少阳证方，此条为何列入厥阴篇。
第378条：“干呕吐涎沫，头痛者，吴茱萸汤主之。“干呕吐涎沫”为太阴虚寒证，此条列入厥阴篇为何？
第309条：“少阴病，吐利，手足逆冷，烦躁欲死者，吴茱萸汤主之。”此条少阴病，为何以吴茱萸汤为治？
其它条还有，不一一列举。
鉴于以上辨析，笔者认为《伤寒论》各篇中冠以某某病之条文，是记录了某某病的病发时辰。反应了在相同的病发时辰，病发的部位和性质因人而异；在不同的病发时辰，病发相同的病证，其病证表现也不尽相同的信息。人的体质类型不同，病发的时辰虽然相同，但是病发的部位和性质不尽相同。如在太阳的时辰上可以病发太阳寒实麻黄汤证、厥阴虚寒桂枝汤证、少阳实热白虎汤证；在太阴的时辰上可以病发厥阴虚寒桂枝汤证；在少阴的时辰上可以病发阳明实热大承气汤证……。在不同的病发时辰上病发相同的病证，其病证表现也不尽相同。如阳明病大承气汤证与少阴病大承气汤证；阳明病吴茱萸汤证与太阴病吴茱萸汤证及厥阴病吴茱萸汤证等的症状表现都不尽相同。
《伤寒论》六病从时辰立论，是符合实际情况的。比如我们现在问病人的发病时间，不少人还是习惯于说：傍明时，半晌时，中午时，傍黑时，深夜时等等。古代没有钟表，以时辰记录病人病发的时间，是符合历史事实的。
在太阳的时辰上，人气在头、在表部。此时感邪致病，正气与邪相争，易发生表部证状，即麻黄汤证、桂枝汤证、葛根汤证等。若其人为少阳型体质，则邪气易壅于胸，可发生白虎汤证、麻杏甘石汤证、小柴胡汤证等。
《伤寒论》六病均有病发时，这是一般规律。也就是说人气与邪气相应时，可以病发典型性六病，六病的病时、病位、病性相统一。若人气与邪气不相应时，可以病发非典型性六病，六病的病时、病位、病性不相统一。马文辉先生说：“表部感受了伤寒病，则会出现脉浮、头项强痛、发热恶寒的太阳证。太阳证是典型的太阳病，是太阳病中病时、病位、病性相统一的纲领性脉证。太阳病篇中凡是冠太阳病的其它方证都具有在太阳时发病的特点，热型为发热恶寒。其中有表证的，有非表证，有热证的，有寒证的，有实证的，有虚证的，目的是要和太阳证相鉴别。”③
决定病发部位和性质的是人的体质因素即内因，而不是外邪。外邪是条件，内因是根本。有时外邪过重，外邪也可暂时成为决定因素。但是，随证而变的还是内因起决定作用。如少阳型体质的人，若突然感受寒邪过重，可以病发表部寒实麻黄汤证，但会很快化热，转变为麻杏甘石汤证。《伤寒论》第131条：“病发于阳，而反下之，热入因作结胸；病发于阴，而反下之，（一作汗出）因作痞也。…”此条同为误下，但是其变不同，一作结胸，一作痞。其变不同，就是因为人的体质类型不同，一为太阳型体质，一为厥阴型体质。
《伤寒论》六证的特点为：邪气在胸胁，属少阳，则咽干、心烦懊憹、胸胁苦满；邪气在头，属太阳，则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邪气在下腹，属阳明，则胃肠干燥、大便硬；邪气在上腹，属太阴，则腹满时痛、自利益甚；邪气在三焦，属少阴，则脉微细，但欲寐，小便色白、咽痛而复吐利；邪气在荣卫，属厥阴，则消渴、气上冲、关节冷痛、恶风、手足不温。
弄懂了《伤寒论》六病与六证的确切含义，才能弄清六证的部位和性质，才能运用《伤寒论》“三部六病时位辨证”法于临证，才能打破千余年来学习《伤寒论》的桎梏，而宗法《伤寒论》的治学精神，从而更好地继承和发展《伤寒论》，使中医药的疗效彰显于临床。
注：①臧东来先生2001年7月13日与笔者的通信摘录
②（再论“六病时位”是《伤寒论》的证治程序）臧东来
③（《伤寒论》的“六病”与“六证”辨）马文辉

zhongyi999

鸡屎白

，……”①“《伤寒论》第3条中的‘已’字当为‘巳’字。‘或巳发热，或未发热’都是发热开始的时辰，是说‘伤寒’或从‘巳’时开始发热或从‘未’时开始发热，都算‘太阳’发热，因为发热，才有了‘必恶寒……’”②

楼主的太阳病发热都是在上午9点-11点和下午1点-3点才有。其它时段的发热通通不属于太阳病发热。
真的奇怪，生病还要选时间。楼主半夜忘了盖被子，第二天早上，发烧，恶寒，咳嗽，流鼻涕。记得哈，这不是感冒，不是太阳病。（估计是什么猪瘟病吧 ）因为不在楼主说的时间里发热嘛，哈哈！！

李国栋

感谢关注！时间是天定的，不是人选的。先生对《伤寒论》的合病与并病有什么看法？

鸡屎白

为什么辨太阳病篇会有这么多条呢？除了太阳病的变证和坏病外，太阳病病发时辰的特殊性应是其基本原因。。。。。。。太阳病的病发时辰每天都有三个，而其它五病的病发时辰每天只有一个。这是《伤寒论》中辨太阳病篇条文数量最多的基本原因。

-----------此言差已！太阳病篇条文这么多，是因为仲师借太阳篇来统御全书，说明疾病的变化规律以及治疗措施。太阳篇很多条文说的不是太阳病自己的问题，是说太阳传变后的它经问题。变证和坏病说的都是它经问题。怎能说是发病时辰多，条文就多呢？况且你的时辰表都是错的。六经本时相，六经欲解时相，楼主搞清楚了没有？

[ 本帖最后由 鸡屎白 于 2009-7-13 18:55 编辑 ]

李国栋

相信这位先生还没有看明白全文，就发出了“估计是什么猪瘟病吧”嘲笑之语。太阳的时辰是“巳、午、未”时，而不是把“午”时分割出去。
太阳病与太阳证不是一个概念。病在太阳的时辰上，按常规应是太阳证。但特殊的人体素质，也可以病其它证，这是因人而异的。同理，病在其它时辰上，也可以病表证和与病时常规不相符合的其它证。
《伤寒论》第82条：“太阳病发汗，汗出不解，其人仍发热，心下悸、头眩、身瞤动，振振欲擗（一作僻）地者，真武汤主之。”此条是说病在太阳的时辰上，发生了少阴虚寒真武汤证。
第229条：“阳明病，发潮热、大便溏、小便自可、胸胁满不去者，与小柴胡汤。”、第234条：“阳明病，脉迟、汗出多、微恶寒者，表未解也，可发汗，宜桂枝汤。”、第235条：“阳明病，脉浮、无汗而喘者，发汗则愈，宜麻黄汤。”此三条是说，病在阳明的时辰上，发生了小柴胡汤证、桂枝汤证、麻黄汤证。
不知我这样说，您怎样看？希望同道斧正。向大家学习！

地平线

原帖由 李国栋 于 2009-7-13 13:44 发表
感谢关注！时间是天定的，不是人选的。先生对《伤寒论》的合病与并病有什么看法？  

这个，请关注刘志杰老师的下一本书《金匮增补》师承课堂实录，有相关论述。

李国栋

原帖由 鸡屎白 于 2009-7-13 18:52 发表
仲师借太阳篇来统御全书，说明疾病的变化规律以及治疗措施。太阳篇很多条文说的不是太阳病自己的问题，是说太阳传变后的它经问题。变证和坏病说的都是它经问题。怎能说是发病时辰多，条文就多呢？况且你的时辰表都是错的。六经本时相，六经欲解时相，楼主搞清楚了没有？
...

希望这位先生能具体指明太阳篇哪些条文是统御全书，说明疾病变化规律的？我的时辰错在哪里？六经本时相和六经欲解时相，也请这位先生一并说清楚可以吗？向您求教了！

鸡屎白

《伤寒论》第82条：“太阳病发汗，汗出不解，其人仍发热，心下悸、头眩、身瞤动，振振欲擗（一作僻）地者，真武汤主之。”此条是说病在太阳的时辰上，发生了少阴虚寒真武汤证。
请问你这里的“少阴虚寒”是怎么定义的？是少阴时辰？少阴部位？
假如这里的定义本来就不是时间的定义，也就没有必要非得扯上时间了。

另外对于你所谓的六经时辰，我很好奇，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定义出来的？
表的第一部分时候是按六气来划分的，但是六气的划分也不是这样的，六气的时间段基本上是平均的，伤寒论的欲解时却不是这样的。

后半段的时辰又是如何得到的？
太阳病欲解时，从巳至未上；阳明病，欲解时，从申至戌上；少阳病欲解时，从寅至辰上；少阴病欲解时，从子至寅上；厥阴病欲解时，从丑至卯上。
凭什么你太阳病的所谓病时就取了三个时辰，而其他的就只取一个呢？

欲知北极枢，璿周四极。 常以夏至夜半時北極南游所極，冬至夜半時北游所極，冬至日加酉之時西游所極，日加卯之時東游所極。常以夏至夜半时北极南游所极，冬至夜半时北游所极，冬至日加酉之时西游所极，日加卯之时东游所极。 此北極璿璣四游。此北极璿璣四游。 正北極璿璣之中，正北天之中。正北极璿璣之中，正北天之中。 正極之所游，冬至日加酉之時，立八尺表，以繩繫表顛，希望北極中大星，引繩致地而識之。正极之所游，冬至日加酉之时，立八尺表，以绳系表颠，希望北极中大星，引绳致地而识之。 又到旦，明日加卯之時，復引繩希望之，首及繩致地而識其端，相去二尺三寸。又到旦，明日加卯之时，复引绳希望之，首及绳致地而识其端，相去二尺三寸。 故東西極二萬三千里，其兩端相去正東西。故东西极二万三千里，其两端相去正东西。 中折之以指表，正南北。中折之以指表，正南北。 加此時者，皆以漏揆度之。加此时者，皆以漏揆度之。 此東、西、南、北之時。此东、西、南、北之时。 其繩致地所識，去表丈三寸，故天之中去周十萬三千里。其绳致地所识，去表丈三寸，故天之中去周十万三千里。 何以知其南北極之時？何以知其南北极之时？ 以冬至夜半北游所極也北過天中萬一千五百里，以夏至南游所極不及天中萬一千五百里。以冬至夜半北游所极也北过天中万一千五百里，以夏至南游所极不及天中万一千五百里。 此皆以繩繫表顛而希望之，北極至地所識丈一尺四寸半，故去周十二萬四千五百里，過天中萬一千五百里；其南極至地所識九尺一寸半，故去周九萬一千五百里，其南不及天中萬一千五百里。此皆以绳系表颠而希望之，北极至地所识丈一尺四寸半，故去周十二万四千五百里，过天中万一千五百里；其南极至地所识九尺一寸半，故去周九万一千五百里，其南不及天中万一千五百里。 此璿璣四極南北過不及之法，東、西、南、北之正勾。此璿璣四极南北过不及之法，东、西、南、北之正勾。

《周髀算经》说的这段，只是说根据时间不同而投影不同来测算到北极的距离而已，很奇怪，不知道你怎么会把他联系六经的时相上去的？


你想用时辰来硬解六经，恐怕只会越搞越乱，最后怕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李国栋

《伤寒论》是从时间和空间立论，是岳美中先生首先提出来的。
《三部六病》学说继承和发展了《伤寒论》。关于六证的部位和性质，学说里都讲得很清楚。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都没有生活在北极和南极。六病时是根据我们生活的空间之四季昼夜长短而发生动态变化的。您不同意可以坚持自己的看法。
您只是一味的加以否定，并没有说明实质性问题。这样的态度不象是讨论问题，倒象是一争高下。如若是这样的话，您高明，我服您。

李国栋

第256条：“阳明少阳合病，必下利。其脉不负者，为顺也；负者，失也。互相克贼，名为负也。脉滑而数者，有宿食也，当下之，宜大承气汤。”
此条冠名问题最明显。阳明少阳合病，宜大承气汤，是无法解释的。少阳证禁汗、禁下，这是法则。而从六病时位上认识合病，则很易理解。阳明少阳病时合病，经过了三阴的病时，理应有宿食。阳明属胃，胃中有邪气，阻碍胃气运化，则胃中食物停蓄，又经过三阴病时与少阳合病，则必有宿食。宿食损伤肠胃则下利，宿食内结，则脉见滑而数。

鸡屎白

“阳明少阳合病，宜大承气汤，是无法解释的。少阳证禁汗、禁下，这是法则。”
这是你读书没有读透彻。这里说的是阳明少阳合病，不是单纯的少阳证！
按你的说法，请问你是怎么看大柴胡汤证的？

179．问曰∶病有太阳阳明，有正阳阳明，有少阳阳明，何谓也？答曰∶太阳阳明者，脾约是也；正阳阳明者，胃家实是也；少阳阳明者，发汗、利小便已，胃中燥、烦、实、大便难是也。
这里也已经说明了少阳阳明形成的原因了。要是已经形成了里实的状况，有一些轻微的少阳证，还不能用下法吗？

本来用四季不同的日出日落时间来解释欲解时也算是一个发明，但是没有必要无限联系。
你这个所谓的“阳明少阳病时合病，经过了三阴的病时，理应有宿食。阳明属胃，胃中有邪气，阻碍胃气运化，则胃中食物停蓄，又经过三阴病时与少阳合病，则必有宿食。宿食损伤肠胃则下利，宿食内结，则脉见滑而数。”
按照你的思路，那么有阳明少阳病的症状，再经过一个“太阳病时”，但是表现的还是阳明少阳的症状，这时是不是该改为三阳合病或者六经合病了？

伤寒论中主要的是一个三阴三阳的思想，并用这个思想来建构辨证施治的框架。你非得牵强附会的加上这些本来不是很重要的时间因素，只能离仲景的本意越远。
“大法秋宜下”，你秋天得了太阳病，就不能用汗法了吗？
读书最怕自己胡乱臆测，也最怕死于句下。
罗罗嗦嗦说了这么多，只是希望你不要被那些无关的东西迷住眼睛，真正回到《伤寒论》的本意上来。
如果觉得我的回帖打击到你了，那这个回帖就算是最后一次吧。
祝你好运！

李国栋

一、你肯定还不明白大柴胡汤证的病因和病机，否则的话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质问了。
就按六经辨证来看，大柴胡汤证也是少阳阳明并病，而不是阳明少阳合病。少阳之邪和解之法有二，一是解邪出表，一是解邪出里。大柴胡汤方是和解少阳阳明并病之邪出里之方。从大柴胡汤方的煎服法“去滓再煎，日三服”就可以看出是和解法，与大承气汤方服法“若一服得利，则止后服”之下法显然不同。你把大柴胡汤法归类为下法了，等同于大承气汤法了是吗？
二、《伤寒论》是以论说的形式著述，而不是以问答的形式著述，这一点早已被专业学者论证。所以《伤寒论》中凡以问答形式出现的字句，我都不会引用。
三、脉滑而数与宿食，均是阳证，若不经过三阴的病时，怎么能叫宿食呢？您如若连什么叫“宿食”也不明白话，凭什么嘲笑别人呢？我引用的“阳明少阳合病”是出自《伤寒论》原文。你认为的“六经合病”是出自哪里呢？或者是“自己胡乱臆测”的呢？
没有时间哪有空间？时间是更重要的因素。
至于“你秋天得了太阳病，就不能用汗法了吗？”上面已经说过：“……第234条‘阳明病，脉迟、汗出多、微恶寒者，表未解也，可发汗，宜桂枝汤。’、第235条‘阳明病，脉浮、无汗而喘者，发汗则愈，宜麻黄汤。’此三条是说，病在阳明的时辰上，病发了小柴胡汤证、桂枝汤证、麻黄汤证。”不知道您怎么就提出了“秋天得了太阳病，就不能用汗法了？”这样的问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四、看来你是气盛善攻之人，不过在你“打击”别人之前，最好先把自己要质问的问题弄清楚了，免得“打击”了自己，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对于喜欢打击别人的人，从来是报以不理会的态度。因为以咄咄逼人的态势“打击”别人，不是学术讨论的气氛，不利于中医界同心同德。给您的回帖这也是最后一次。
祝你学有所成！

封狼居胥

一个完美的时间模型在人身上是很难建立的！毕竟没有一个完美的人体模型，也没有一个完美的人体模型可以倒过来从来！时间代表的是大环境对人的影响，太教条容易刻舟求剑。不过，如果研究整体的天道对人的影响，还是很有意义的！~不过很难！
股市的江恩、黄金分割等都创造过辉煌，却又难以再现，一个难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