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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血病,很好治。”这就是一个名叫吴锡铭的患者说的。白血病是令病人与医生都吓半死的病名。不久前,我拜访了这位吴先生,并与他作一次长谈。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我相信他的话是现实给出的真道理。如果人们理解这个道理,它就与圣经一样有同等的价值。(但有一个问题是应该加以探讨的:每个人的白血病都不一样,不能统一视之。现在西医确定一个病名,使用一种统一的治疗方法,统一标准,统一用药,是违反生命的个体特异性的基本原理的。现在还把这种方法叫做“量化、标准化”,称之为“科学”。)有很多人死于白血病,而且,不是因白血病死的,而是因被命名为白血病后,由于过重的思想负担,或加上错误的治疗而死的。人们如果懂了这个道理:现代医学治疗白血病的方法,完全是一种假说,并非真正的、实打实的科学。所有的患者只不过是这种假说实验祭坛上的试验品而已。医学的目的是为了生命的健康。可是,什么是生命,什么是健康,医学界那一个权威能回答得出来?既然整个医学界还不知道生命与健康是怎么回事,而我们怎么能认为通过医学权威们的语言,可以维护自己的生命与健康呢?所以,得了病,千万不能过分相信医学与医生。美国的伊利诺伊州医生资格证书委员会主任门德尔松医学博士说:“没有比走进医生办公室、诊所和医院更危险的事了。”这不是对医学的否定,而是提醒大家不能盲目相信医学和医生。
白血病又名血癌,被现代西医认为必死之症。我得告诉读者,这只是西医的判断。可是如果你问他:“既然‘必死’,何必又加以治疗?”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的哈克博士,对癌症治疗做了一次调查,最后得出结论是:“那些不治疗者比治疗者,生存的希望要大。”这说明,癌症治疗——切除、化疗、放疗——失败了,不可数计的患者生命,因这样的治疗而消失了。可是,社会已经产生了癌症的治疗“机器”——从病理与药物的研究者,到制药公司与它们的营销网络和销售人员,以及外科所要求的所有人员:医生、护士、麻醉师、化疗师、放疗师等等,这样的一台巨大的社会机器,仍然在继续运转,庞大的机器已经停不下来了。要使它停下来,需要人们的觉悟。由于觉悟的不均衡,无知者仍然会上这台绞肉机。最近,美国发布的癌症治疗信息:自1991年以来,美国癌症患者的死亡人数一直保持下降趋势。一份调查报告中说,美国癌症死亡率并没有因为老年人口数字的增加而上升,相反却逐年下降。从1991年至2004年,美国的癌症死亡率逐年下降,共计下降了13.6%。这说明,哈克的调查已经逐渐被美国人民认同,他们正在慢慢摆脱原来那一套致人死命的治疗方法。
陈林莲律师告诉我,她有一个同事的亲戚,名叫吴锡铭,得了白血病,在某医院化疗几次。他看看形势不对,赶紧出院吃中药——自学中医自开药方,竟然把自己治好了。现在三年过去,身体越来越好。我听了赶忙要陈律师给我找到他的联系方法。
与吴锡铭电话约好,7月13日下午去他家拜访,他很爽快地同意了。锡铭58岁,长得高大魁梧,肌肉坚实,满面红光,语声朗朗,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年前的这些日子里,他曾被诊断为白血病而住院,被治得差不多上鬼门关了。当时他担任村长,因工作劳累,觉得多日来疲惫乏力,就随着乡里的干部体检,验了血,还看不懂验血单。他儿子是个学西医的研究生,在医院实习。看了验血单后也不说是什么病,就叫他住院。住院后做化疗,才知道自己得了血癌。血检幼稚白细胞已占25%,指标正好“合格”,还做过骨穿。骨穿就是抽骨髓化验,进一步证实得的确实是白血病。
锡铭做了第四次化疗后,全身浮肿,走路、俯仰都有困难了。我说:“还好没再做下去,”他妻子说:“也许再做一次就没有现在的吴锡铭了。”他说,高高兴兴健健康康地走进医院,变成这个样子,问谁能相信。于是他问医生,是什么原因使他得白血病的。医生说:“不知道。”“不知道原因就治疗,不是瞎子打拳——乱来吗?”想想真倒霉: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种医疗方法,不知道原因就可以乱用药。于是他决定停止治疗,立即出院。他儿子却仍然坚持他要继续治疗。中国有句俗话:“路湿早脱鞋”,这涉及一个人的生死攸关的决策,为什么学了西医的高级知识分子会一点都不懂呢?批评西医的人都说西医的头脑建立在机械论上,因此,学西医学的人头脑不免会机械化。病人把生命与健康交给头脑机械化了的人真是危险。现在许多人不懂得这个道理,没有了那种见不好就回头的机智,自己把自己送进鬼门关。医生当然不会说是治疗错误死的,而是说生了这个病死的。嫁祸于病名而不反思医疗的错误,这才使得现代西医长期停滞在技术的层次上。学术界的学者们发生争论,对立双方都喜欢说别人不懂常识,却不知道有许多常识经不起推敲。生了病就送医院似乎也是常识,但美国有个医学博士叫门德尔松,他说:“没有比走进医生的办公室、诊所和医院更危险的事情了。”
锡铭出院后便自学中医,给自己开药方。正好他的亲家是个草药医生,懂得药性,他就请来当参谋。他认为自己得病无非是血热血瘀,相火虚衰,处方应该解毒活血、补肝补肾、补气补血。就这样拿着中药学自己开方自己用,几帖药下来就觉得有效,越来越有信心了。三四个月后,恢复了健康。而在医院里与他同个一病房的7个白血病患者,已全部死亡。后来曾有17个患者找过他,他就让他的亲家翁按这个方法给开药方,据说,死了三位,14位恢复了健康。(可惜的是他的亲家翁没有病历记录,我无法寻访)他认为这个白血病本来就很好治的,却把许多人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真是罪过。我认为锡铭讲的话,也许有点过头,白血病人中,当然也有不好治的。但是,绝大多数应该说是好治的,把它们都认为是死症,其目的不是为治疗,实则为买化疗。
白血病在癌症中是最难治的。因为,西医认为这是人的造血功能造不出正常的白细胞,而造出幼稚的白细胞来。幼稚白细胞不但对人无好处,反而会吃掉正常的血细胞。于是他们认为只能采用化疗的方法杀死幼稚白细胞,与此同时,移植正常人的骨髓,使它生出正常的细胞。这种讲法都来自现代医学的研究者。不过,我觉得这些讲法并不可信。首先是判断白血病的标准有问题,如果判断方法错误治疗方法还有正确的吗?
据说血检血液中幼稚白细胞达25%以上就可以诊断为白血病。依上说,既然25%以下不算白血病,是正常的。就可以想得到:人的血液中,必然可允许存在一定数量的幼稚白细胞,就好比任何工厂的生产过程中,都一定会产生次品一样不可避免。它们之所以不会为害,乃是生命也存在着控制它们的能力。骨髓的干细胞产出幼稚白细胞后,送到血液里还有一道检验关,可能也只能清除一部分,另一些便随着血液在身上循环了。这才有百分之几的说法。因此,我认为,说幼稚白细胞就是癌细胞,会吃掉正常的细胞于理不通。因为癌细胞是不受人的生命控制的。现在,血液中只存在25%以下的幼稚白细胞就不算白血病,说明它们数量少的时候是受控制的。这里好像又出了矛盾。幼稚白细胞占25就不受控制,只24%就受控制,道理何在呢?我相信现代医学是无法解答的。
吴锡铭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就是那王先生按他的药方,治疗那17个白血病患者中的一个女人。她吃了中草药后完全好了。有一次去打羽毛球,因为出汗脱衣服,受了寒发高烧,在医院里检查大概白细胞又升高,来问那王先生是不是要去做化疗。王先生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说不要,因为治这个病谁也没把握,只能说你自己决定。这女的于是决定去做化疗,第一次化疗后,果然幼稚白细胞下降了,据说只有7.8%,这不是很好吗?然而,一个星期后,死了。幼稚白细胞少了,少到比规定的25%还少得多,为什么死了?幼稚白细胞高的人,为什么反而不会死?这里可以想到的是有两个可能。化疗杀死的不仅是幼稚白细胞,更多死亡的是那些好的细胞,也就是好细胞大量死亡使患者的元气受到严重的伤害,无法复原了;第二个可能是从表面上看,幼稚白细胞比例减少了,那实际只是表面现象,没多久便反跳,可能过高了,因而死亡。其实,发高热白细胞升高,那是很自然的事,西医医生认为她过去既已得了白血病,当然建议她去做化疗。这个建议就把她送了命。据说现在医患纠纷很多,医生个个小心翼翼,害怕被人找把柄。化疗既已成为治癌的常规,如果医生不叫做化疗,死了人,人家就会说因为没有做化疗才死了,有可能借这个问题来闹事。医院的领导,也可能会给医生穿小鞋,为什么他不叫做化疗,那会给医院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呀。这样的社会现实,想想做医生也挺难的。医生只是医院的一颗螺丝钉,不能自行其是,不能按良心做事。
为什么幼稚白细胞占25%就是白血病,24%就不是白血病?为什么血液中有了25%的幼稚白细胞就能吃掉血液中的红细胞,难道只有24%的幼稚白细胞它们就不能够吃红细胞了?一群狼会吃人,一只狼也同样会吃人,而且可能更凶。我这么讲,不否定幼稚白细胞于人有害,而是认为人的血液中有幼稚白细胞是极其正常的现象,就好比工厂出废品一样非常正常。它们占比例多少只反映工厂的管理好坏,谁也不能把以出一定比例废品的工厂判“死刑”,因为工厂是活的,时刻在变化的。管理层的管理能力有可能一下子变好了,次品的比例就迅速降低。吴锡铭使用的方法错了——化疗,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吴锡铭使用的方法对了——吃中药(当然也有药开得对不对的问题),病就很快好了。
我的理发魏小康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上个世纪80年代他是市农科所所长。所里的一个女同志还只有28岁,发热住院,医院给用了最好的进口抗菌素就是治不好,后来说她得的是白血病,全家为此惊慌不已,就去找小康商量,要求医院请全市最好的医生来会诊,被海陆空负责治疗的医生拒绝。这医生说,自己的医院是全市最好的医院,最好的血液专科了,还有什么医生比他的血液科更好的?后来家属又来找小康,说联系好有个亲戚在省医院血液科工作,只要医院同意给办转院手续(那时候当干部的,看病百分百报销,但是,必须取得医院同意,否则就不能报销)。于是小康出面与医院打交道,便转治疗。岂知到了杭州,住下来还没有用药,病人的体温已恢复正常了,也就是不治自愈了。这是什么道理?唯一的解释是:这叫做药物性发热,停了药,热就没有了,白细胞自然下降了。这个病例告诉我们:所谓血液科专家,还不知道用某些抗菌素,尤其是特贵重而稀用的抗菌素,对某些病人,不但退不了热,还会助长发热。因为它的毒性重,病人机体产生了自我防卫反应,使体温升高,白细胞升高。过度的刺激,使白细胞升高过快,就容易产生较多的幼稚白细胞。这好比一个工厂,超负荷完成生产定额,工人便得日夜加班,次品不能不因此增加。这就是医生觉得自己已经写了最好的抗菌素,而病人体温反而越来越高。体温升高,白细胞随着升高,于是就变成了“白血病”。这个故事片还告诉我们另一个道理:现代西医使用幼稚白细胞的百分比,来作为诊断白血病的标准,可能有问题。
现在诊断白血病的方法是抽骨髓化验。检验它们“生产”的幼稚白细胞的数量是否超标,以说明这是造血功能障碍。方法是应该给输入外来的干细胞增加造血的能力。问题是花的力气很大,收获却不多,即成功率不高。我说的“成功率不高”,也就是死多活少。少数成功者成为宣传的标本,多数人则成了失败的牺牲品。如果认为这种方法是唯一的,那么,西医学能证明得白血病必死无疑吗?吴锡铭的例子就是个否定的证明。因为,有别的方法可以使白血病患者存活,何必要把他们送上这条死多活少的路上去呢?而且,这条路是最劳民伤财的。
成功的存活者是否就是因为给输进了造血干细胞而活下来的呢?答案是:现代医学没有办法予以证明,它们的证明只是那个活着的患者。这种证明没一点意义。因为,首先判断为必死,然后死不了,就能证明治疗正确,这种做法实在笑话。我行医几十年,病人痊愈了,难道就是我治好的?这么想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扁鹊治好了虢太子后,他说:不是我救活了他,而是他没有死,我不过是使他能起来走而已。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会死的人是治不好的!也就是说,人依靠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活着,没有了自组织能力的人是治不好的。基于此,我觉得我们就可以判断那种治病方法是对的,那种治病方法是错的:凡是损害生命自组织能力的治疗方法是错的;凡是维护生命自组织能力的方法就是对的。
我很赞同陈树祯先生说的:“不论任何情况下,医生绝对无权任意推测或确定病人的死期,原因是人就现今的科学技术和测量仪器,并没有任何一种可以确定人类死期的方法。所以任意告诉病人的死期是一种毫无科学根据、危言耸听的谎言。胡乱猜测只会增加病者的心理负担,是一种毫不负责任雪上加霜的做法。”(《顺势疗法》198页)试想:谁允许医生随便判人的生死?
附件:我把这个报道摘录下来让读者看,让大家知道西医的白血病治疗是怎么回事。这里讲的只是输入造血干细胞的过程和方法,过去叫骨髓移植,还有一种是脐血配对,都是利用干细胞建立新的造血功能的意思。这种方法是基于一种学术思想,即白血病是因为人的造血功能出了问题,不能造正常的白细胞,而造了幼稚的白细胞。既然是造血功能不好,骨髓是个造血系统,也就证明这个系统不好,因而需要重建。重建的方法就是植入新的骨髓,使这些新骨髓生出一个新的造血系统。看报道才知道植入骨髓的方法已被造血干细胞的方法取代,只剩下个名字了,也就是有名无实了。其中的内涵还是一样,虽然不说废止使用植入骨髓植的方法,而代之以输入造血干细胞了。现在的输入干细胞的方法,会不会与骨髓移植一样命运还得等着瞧。总之,现代医学有个不能揭的黑幕,就是失败了不讲失败,而是讲更先进了。下面的报道让我怀疑这种方法的科学性。
其一是先将病人的血液像犁田一样犁几次,就是先进行多次放、化疗,将血中的幼稚白细胞杀死,让血液清洁。这种方法仅一厢情愿。众所周知的是放、化疗不仅杀死幼稚白细胞,更多的是杀死正常的红细胞和正常的白细胞。这就使得病人的体质大大减弱,它如何能利用外来的干细胞建立新的造血系统呢?这种方法之不可靠就如一个工厂车间经常出次品,经理把管理人员和熟练工人统统开除,建立一个新的领导班子,换一批新工人。这么做,可以说不仅是生产不出正品,而且,有可能会比以往生产出更多的次品。
其二是从一个人所抽出的外周血里过滤干细胞的数量,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据说一个人的外周血只有4000毫升,它只能过滤出患者所需要的干细胞40%,全部解决则需要提供者的血液循环的2圈半,也就是要把这个提供者的血中的干细胞全部绞干还不够。那么这个人的血液,难道就不需要干细胞造他的血了?当然,内行的人一定会说,提供者可能要经过一段休息生养的时间后再供应。我不内行,但当然有这个可能。不过,这种愈病的方法似乎在牺牲一个健康者而去救一个病人,而且能不能救谁都不能保证,也不知道存在百分之几的希望。
其三是,给患者输入造血干细胞的数量,竟然比患者自身的全部干细胞还多,这简直是在打“人海战术”了。这不是在建立新的造血系统,而在在更换造血系统。使用这么多的外来干细胞理论依据何在?这么做能建立起新的造血系统吗?
看来,建立新的造血系统实质只是一种假想,并非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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