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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杨宗城、肖光夏、汪仕良、黄跃生、徐荣祥的科学态度
一、教授们的威名
杨宗城,主任医师,第三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烧伤科一级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他是中华烧伤外科学会常务委员,军队烧伤整形外科学会主任委员、顾问。有多项科研成果获奖,其中:“吸入性损伤早期肺水肿性质及发病机理的研究”、“血管内皮细胞在烧伤早期损害发病机制及防治研究”和“严重烧伤早期损害发病机制及防治研究”分别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烧伤治疗学”专著获军队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肺表面活性物质和全肺灌洗防治吸入伤及其机理研究”等7项,分别获军队科学技术进步二等奖;“严重烧伤早期损害防治研究”获军队医疗成果一等奖;“KD-Ⅱ型生物智能表面张力动态测试仪”,获国家教委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主编《烧伤研究》(1985年重庆出版社)、《吸入性损伤》(1993年人民军医出版社)等专著11本。参加编写《烧伤治疗学》(1997年人民卫生出版社)等36本专著。荣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2次。1998年获总后勤部“伯乐奖”,2000年被评为“一代名师”,2002年获军队专业技术重大贡献奖。
肖光夏,一级教授,第三军医大学附属西南医院烧伤研究所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中华烧伤外科分会第三、四届主任委员、第五届名誉主任委员。《中华烧伤杂志》总编辑、国际烧伤学会中国国家代表,是我国烧伤专业开拓者之一。救治危重烧伤病人数千名,救治经验于70年代即被美、德知名杂志转载。研究重点为烧伤感染,负责全军"八五"、"九五"有关战创伤感染的攻关课题;承担国家"973"研究课题与自然科学基金的重大与重点项目。《烧伤肠源性感染的研究》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一项,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两项;烧伤需氧菌、厌氧菌、真菌感染的研究获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军队科技进步二等奖两项。先后获"全军优秀教员"与总后勤部"一代名师"称号。发表论文200余篇,参与编写专著14部;2000年为新版《黄家驷外科学》和全国高等医药院校外科学教材写了外科感染与烧伤章节。1986年曾赴美、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研究,获"出色研究工作者"奖牌。组织"首届中美国际烧伤学术会议"、"首届中日外科感染研讨会",均任中方秘书长。记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两次。享受国家特殊津贴。
汪仕良,二级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1984~1985年通过WHO考试赴美Cincinati Shriners烧伤研究所从事烧伤代谢营养研究1.5年。1988~1999年任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烧伤研究所所长。长期从事烧伤外科临床及烧创伤代谢营养研究。负责军队"七五"、"八五"、"九五"课题及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有关烧伤、创伤代谢营养研究部分。发表论文150余篇,国际会议发表论文30多篇,参编、主编专著25部。提出了我国第一个烧伤成人热量公式,发现早期肠道营养有复苏维护肠道及降低代谢消耗作用,并提出了"肠源性高代谢"设想,因而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1项、"九五"全军后勤重大科技成果奖1项、军队科技进步(医疗成果)一等奖3项、军队科技进步(医疗成果)二、三、四等奖4项。兼任中华烧伤学会副主委、西南五省一市烧伤整形学会主委、外科营养支持学组委员以及ESPEN、ISBI会员。为中华烧伤杂志、肠外与肠内营养、中国临床营养等杂志编委、常务编委。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黄跃生,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现为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全军烧伤研究所所长,创伤、烧伤与复合伤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第三军医大学西南烧伤专科医院院长。先后担任中华医学会理事、中华医学会烧伤外科分会副主任委员、全军烧伤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BURNS》杂志编委、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学科评审组成员、重庆市医学会常务理事、重庆市烧伤外科学会主任委员、《中华烧伤杂志》常务编委等20余项重要学术职务。主要从事烧伤早期损害发生机理与临床防治研究,作为项目负责人,先后承担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2项国家“973”课题、军队“十五”指令性课题、军队“十一五”专项等20余项课题研究任务。发表论文200余篇,国外发表21篇。主、参编专著15部。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2项,军队科技进步(医疗成果)一等奖2项、二等奖4项,并获“十五”全军后勤重大科技成果。先后被评为国家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全国首届医学中青年科技之星、首批新世纪百千万人才工程国家级人选、中国科协求是杰出青年实用工程奖、重庆市首批学术技术带头人、重庆市优秀专业技术人才、重庆市优秀科技工作者、重庆市优秀医务工作者、重庆市振兴重庆争光贡献奖、重庆市杰出专业技术人才、“十五”重庆高校十佳科技创新人才,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荣立个人二等功2次、三等功4次。
徐荣祥,烧伤及烧伤外科教授,高级研究员,美国人道主义奖第六位获得者,国务院1991年授予的有突出贡献的科学家,中国首届青年科技创业奖获得者。兼任中国烧伤创疡科技中心主任;中国烧伤创疡杂志主编;全国烧伤创疡医疗网技术总指导;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烧伤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青年科技协会副会长;中国科学会堂专家委员会委员和国际烧伤学会成员。同时兼任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常委,中国国家机关青联副主席,民营科技实业家协会副会长。所配用的湿润烧伤膏已被叙利亚、泰国、韩国、阿联酋等多国政府按西医医生用药的程序,正式批准注册。1988年国家科委将徐荣祥教授发明创立的“烧伤湿润暴露疗法及湿润烧伤膏”列入国家级重大科技成果。同8年,卫生部将湿润烧伤膏列入国家级新药,1989年卫生部发出向全国推广普及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通知。1989年,国家科委、新闻出版署批准创刊《中国烧伤创疡杂志》,将徐荣祥的烧伤创疡理论及技术作为独立学科确立下来。1991年,卫生部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列入首批十年百项科技成果向全国推广的十项重大医药技术之一。
二、质疑专家教授们
我认为:杨宗城、肖光夏、汪仕良、黄跃生、徐荣祥都是专家、学者,教授,都是做学问的科学家,而且都是大家,都应该有着一颗虚怀若谷、追求真理的心。但很遗憾,我对他们的高估让我失望了,我对科学家的崇拜一落千丈。
这样说的起因是:我家有祖传的治疗烧烫伤的中药秘方——李徐氏复方人造皮,这是迄今世界上治疗烧烫伤领域所能见到的最好的方子与治疗技术。烧烫伤不补液无休克、不镇痛无疼痛、不消毒无感染,药方本身具有改变教科书、改变医学史的价值。
我不是医生,但仅因为我怀着一颗悬壶济世、忠心报国的心,因此,我想请这些专家教授给予药方与治疗技术以科学的分析与支持,给予客观的验证与评价。
因此,我先后致函、致电这些专家学者们。但是,他们的态度令我万分失望。徐荣祥保持了缄默,而杨宗城、肖光夏等人选择了排斥。
我们都知道,作为学术,没有争论,就没有进步,真理越辩越明。但是,国内的顶尖专家沉默,冷嘲热讽、排斥,让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到底是为了学术,还是为了自身利益?
2006年11月,我给杨宗城教授、肖光夏教授、汪仕良教授、黄跃生教授分别写信:
杨宗城教授、肖光夏教授、汪仕良教授、黄跃生教授:
你们好!
作为一个全国学雷锋标兵、山东省十大拥军模范、青岛市单独命名的劳动模范,今天的我真的是满头的雾水,有点找不到该往哪条路上走的感觉。
事情是这样的。多少年来几万病人和我们家三代人专门医治烧烫伤的经历早在1992年青岛日报的头版就已刊登过,1996年的青岛晚报的头版也刊登过,对治疗此病早已习以为常的我根本就没拿这回事当回事,一年前,我家一墙之隔来了一群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开了一家社区服务中心(现在都转业了),是他们的医生们和主任在看完我给病人治病的过程和疗效后对我们家药的特别关注,才引起了我的重视,不懂医的我查阅了很多的资料,并购买了很多有关烧烫伤的书,并找了青岛市×××医院烧伤科×××主任(并让他看了我给病人治病的过程),还找了青岛警备区的军医(也看了我给病人治病的过程),他们的统一说法更坚定了我的信心,即:“在全国现有的资料中还没有用烧开的药给烧烫伤病人专治烧烫伤的,效果是那样的好,仅一秒钟就止疼的药,各种资料中也没有记载”。
老师们,在我给王副部长的信中拜托他能找到你们,但一直也没有回音,所以今天只好给你们去信,因为我相信作为军中的烧烫伤专家你们应该拥有使已受烧烫伤的战士,一分钟之内解决痛苦,尽快的回到保家卫国、抗险救灾的战场上去,如还没有这种药,我们家有。
老师们,从你们写的书中和×××主任、×××主任和谷医生的介绍中得知,一种药的开发使用需经过动物试验关,但我家的药要根据伤情及时的变换温度,我相信任何动物也不会配合,近期青岛发生了一件《半岛都市报从8月28日连续报道的新闻》,一家三口进城的农民被严重烧伤,大约需要人民币12万元才能治好,因家中没钱,其父亲主动放弃了治疗,我是于9月2日才找到病人,我和军便民社区服务中心的谷医生每晚借助青岛警备区的招待所给其治疗,效果请看照片(注:他没忌住口,吃了发物四川榨菜)。
老师们,我曾和原中国解放军×××医院联系过,带药去过省武警总队,曾和烟台消防局、青岛市武警支队卫生队联系过,但我真的没想到在21世纪的今天拥军会没有人相信,当然也可能我是“井底之蛙”,我们家三代人和已医治好的几万病人所验证过的药也可能很平常,但其热上药和独特的制药方式真的在各种资料上查不到。
老师们,我把给中央各部门领导的信和当年有关的报道及给湖南来青农民老唐治病的照片一并给你们邮去,供你们参考。
老师们,说句心里话,原本真没拿这事当事,就连几种药的方子至今我也没有记住,每次制药还要看电脑或者老人留下的小本子(这些药因是固体的,可保存五年以上,我母亲是1995年去世的,在2000年左右我找到了一些药,用后效果和刚熬制的完全一样)。
老师们如能同意,我可带药进京向你们当面做汇报,并当场示范上药过程。
我们家在使用的药有四种,因为有的病人找到我们家时,伤处已形成了龟壳,我们家有一种药大约用一周时间能使龟壳脱落。
有的病人找到我家时,已携带绿脓杆菌和葡萄球菌,我们家有一种药大约用四天时间绿脓杆菌和葡萄球菌全部消失。
(为了能给老师们提供资料,新购了数码相机,因水平不高,照得不好,请别见笑,病人都是近期才治好的。)
此致
敬礼
李高令敬上
2006年11月26日
结果是,他们选择了缄默。我认为他们或许还不了解我,因此,我又千辛万苦的找到各位教授的电话,分别了解情况。
我先找到杨宗城教授。因为杨宗城教授在其主编的《烧伤治疗学(第3版)》(人民卫生出版社,2006年1月第3版第5次印刷)P147最后一段谈到“总之,中草药种类多,作用不尽相同,目前对其作用机理,研究的不够,有的作用尚不清楚。临床应根据烧伤各个时期的特点,选用不同作用的中草药,同时要不断总结经验,进行深入、广泛的实验研究,弄清楚各种中草药的确切作用,发掘祖国医学遗产,应用于烧伤的救治,前景是美好的”。
多么伟大的发言呀!对中医治疗烧烫伤竟然这般支持,而且认为前景是美好的。正是由于杨宗城教授这段话,鼓励了我首先找他来求证。然而,杨教授听完我的话,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他说,“小伙子,前几年媒体报道过在很多人包括媒体的监督下,汽车、坦克倒空油,加上水,汽车、坦克开跑了。你相信吗?你说的这种药方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的。”是我伪科学,还是教授虚伪呀?说的和做的有天壤之别呀。我开始迷茫……
无奈之下,我又找到肖光夏教授,跟他通了10分钟话,把我家秘方的神奇也全部告诉了他。没想到,肖教授却也是说,“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上不存在”。我说,“青岛日报、青岛晚报都登过我家秘方治病的新闻”。肖教授却说,“小伙子,我是做科学的,科学家是不相信媒体的,我是不相信伪科学的”。我说:“我拿自己做实验。我坐飞机到您那里,用开水烫自己的胳膊,自己再给自己治疗,只求肖教授对科学进行验证”。肖教授却断然拒绝:“你别来,你来我也不会见你的”。
呜呼!一个的理论就这样在短短的10分钟的电话里,不经过大脑的思考,就被定为了伪科学,而且是斩钉截铁,不经过任何调查与验证,令我冷汗直冒。这哪里是做科学的态度呀?这是对科学的无情镇压啊?毛泽东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而杨教授和肖教授却看也不看就敢给出“伪科学”的定论。
假如杨教授和肖教授不是斩钉截铁的否定,即使他们说“自己年龄大了,糊涂了,思维呆滞了,不想再生事否定自己的理论了”,我也完全能理解。但是,如果教授们一直是用这种不听人言、不求真理的思维和心态做科学的,那我就有理由怀疑,他们为了自己著书立说,已经毁掉了多少治疗烧烫伤的先进科学理论,毁灭了多少民间良医的前途。
我们知道,杨宗城教授、肖光夏教授、汪仕良教授、黄跃生教授均在第三军医大学任教或工作,而第三军医大学最有权威的发明就是第三军医大学补液公式。他们信奉这是治疗烧烫伤的真理,而他们在了解李徐氏复方人造皮30秒止住渗透液理论提出后,他们怕辛苦半辈子创造的理论被颠覆,怕教科书里自己发明创造的理论被修改,怕自己的名字从此不再被业界奉为神明,因此,他们采取了不信、不听、不验的反科学态度。
2004年1月12日,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在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提出:要大力弘扬求真务实精神、大兴求真务实之风。然而,杨宗城教授、肖光夏教授、汪仕良教授、黄跃生教授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在学术上不但止步不前,而且还不许别人超越。如此下去,中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古训将作古,黄鼠狼下耗子的现象将蔓延开来。这将是学术界的灾难与悲哀。
在我带着青岛××著名医院烧伤科主任,全程跟踪了我治疗的一个病人后,我提出请他就我家秘方的疗效写一个学术报告。该主任说,“他们是烧烫伤学科的老祖宗,他们都否定了你,一张口就说世界上不存在,我还敢写吗?我还想在这个学科的圈子里混吗?”呜呼?学术界竟然发展到不是权威或权威许可就不敢发言的地步了。怪不得一个博士生的独立论文,导师一个字都没看,就要在论文上署名,而且还要署在第一位,把荣誉、奖励全部霸占。这是中国对科学、教育管理的悲哀呀。
2008年5月6日,我陆续在网上发布帖子《请求与徐荣祥教授比较烧烫伤治疗技术的公开信》(帖子可在网上搜索),请求徐荣祥教授把我家秘方与他的治疗技术进行比较。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徐荣祥教授也是毫无音讯。
对于徐荣祥教授而言,他是中国最受关注的科学家。他攻克癌症、让人活到300岁的豪言状语振奋着国人。我有理由认为徐教授是一定会成功的。他豪气冲天,语出惊人,一副大无畏气概。
但是,当我致信于他,他看了,他萎缩了,缩头了。不知道他从今以后还敢不敢继续为医学呐喊。
我想错了。我认为的大无畏英雄(虽然我现在不敢称其为草头将军),在做科学的时候,也是不客观的。不用说攻克癌症,就是他的老本行烧烫伤,都还没有研究透彻,都还没有能力提出止住渗透液的问题,就转入科学的最前沿了,而且竟然为了一己之利,不敢验证一个民间中医药方的真伪,这还是科学家的态度吗?现在看来,即使我是骗子,尽管徐荣祥教授在国际上烧烫伤界是最有名的权威(在自己的博客里可是有很多皇封的荣誉),他都不敢来验证我了,首先他胆怯自己的技术不行,其次他的胆量原来是很小的很小的,完全没有了讨伐日本美国学术界的勇气。
本来,我怀着虚心的态度只想比较一下,让学术界做个验证,免得徐教授孤独求败。而今,我已知道了徐教授的心理境界。因为徐教授有名声,有产业,并且对民间中医治疗烧烫伤知根知底,尤其是他还在青岛求过学,研究过烧烫伤,因此,他对青岛的李徐氏复方人造皮恐怕早有耳闻或接触,所以不敢应战,连科学家最起码的辩论事实、追求真理的素质都丢掉了。
我们从网上了解到:朱良春老先生发现季德胜蛇药的事迹。市场经济下的今天,我们多么盼望,祖国所有的科学家,都能是这样的伯乐呀。
因此,我感觉到很遗憾。仿佛一夜之间,我们党和国家的教诲全被这些披着神话外衣的科学家们遗忘了。中国的科学发展将何去何从呀?
我们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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